2008年12月28日星期日
啱‧艾斯‧安 對話之 (笑)
來,試試把這項技術應用在每一句話中,看看效果如何(奸笑)。
* * * * * * * * *
lingling says:
哈哈 (笑)
lingling says:
好嘔, 咁寫野
我地寫 essay 應該咁寫
(笑)
lingling says:
(笑)
lingling says:
(笑)
lingling says:
(笑)
lingling says:
(笑)
lingling says:
(笑)
(笑)
lingling says:
(笑)
*** *** **** says:
噢,真的嗎(嘔)
*** *** **** says:
(笑)
lingling says:
(笑)
*** *** **** says:
(傻笑)
lingling says:
(9笑)
*** *** **** says:
(柒笑)
lingling says:
你寫 blog 咁寫丫, 好型呀 ( 9 笑)
lingling says:
: P (9笑)
lingling says:
: p (咁樣好撚柒,9笑)
*** *** **** says:
我想我可以(笑),但會比人打柒(驚 驚!)
*** *** **** says:
; p
lingling says:
黎啦,你一定得嫁 (笑)
lingling says:
睇下有冇人回應丫 (笑)
*** *** **** says:
(大笑)
lingling says:
:3
lingling says:
好撚嘔
*** *** **** says:
我諗會覺得我型左(笑)
lingling says:
"." (笑)
*** *** **** says:
* _ * (笑)
*** *** **** says:
不如post呢段對話上blog,然後一起試下
lingling says:
;P 好呀 (9笑)
lingling says:
*** *** **** 說:
; p
對我有 d impact
*** *** **** says:
wat impact?>
lingling says:
對正常人應有既 impact
*** *** **** says:
i think it s quite terrible to post msn dialogue, but interesting in another way hahaha
*** *** **** says:
wat s that?
lingling says:
not really terrible ar (smile)
*** *** **** says:
indeed i dont know wat ; P means exactly
lingling writes:
; P
lingling says:
夠嘔心沒有?
*** *** **** says:
i m outdated (苦兮兮笑)
*** *** **** says:
oh try to imagine i keep doing that face to u
lingling says:
with your pinky look?
*** *** **** says:
then shoudl draw sunglasses on it (笑)
lingling writes:
; P
lingling says:
好野 (柒笑)
*** *** **** says:
Shit hahahahha with my pink WHOLE outfit pls
lingling says:
好多 wor
*** *** **** says:
勁(鳩笑)
lingling says:
我係 blog post 你出黎丫~ hehee ( 9笑)
lingling says:
heehee, 又係勁嘔 (笑)
lingling says:
你下一個 post 出哂呢 d elements 丫 (笑)
lingling says:
heehee + (笑) + : p
*** *** **** says:
請選張好樣點的(if there is)(笑)
lingling says:
你 i 住架 taxi 果張最好
*** *** **** says:
heehee + hahaha + : P + : >
lingling says:
heehee 勁過 haahaa
*** *** **** says:
HeeHee係d好cute嘅人先會用
lingling says:
同埋好 salt wet 既人都會用
lingling says:
嘻嘻
*** *** **** says:
yes i think so, those disgusting smily faces, i can imagine
*** *** **** says:
hahahhahaha
*** *** **** says:
shit
lingling says:
嘻嘻
*** *** **** says:
if i know a new frd and add in msn, and she/he keeps using 'heehee', the impression would have at least a one-grade deduction
lingling says:
yes, you are right
lingling says:
嘻嘻
*** *** **** says:
i mhappy again lu, after finished playing mahjong hahah
lingling says:
you are so terrible 嘻嘻
*** *** **** says:
i m so stupid
lingling says:
not stupid
*** *** **** says:
One Grade Deduction, madam
lingling says:
嘻嘻
lingling says:
i hate english name more and more ar, so crazy
*** *** **** says:
因為你是中國人,對不?(對)(尻笑)
*** *** **** says:
i have finsihed 村上's book just now, yeah, can start a new book (笑)
lingling says:
disconnected (笑)
lingling says:
(笑)
lingling says:
(笑)
lingling says:
(笑)
*** *** **** says:
u r disgusting hahahhahahaha
*** *** **** says:
(笑)
*** *** **** says:
sorry forgot the rules
*** *** **** says:
break for 5-10 mins
lingling says:
(嘻嘻)
*** *** **** says:
(嘻嘻)
*** *** **** says:
(嘻嘻) << this really look like some disgusting persons
*** *** **** says:
hahah
lingling says:
like..?
*** *** **** says:
i dont know hahah
* * * * * * * * *
很想知道在句子尾部加個「(笑)」是從何而起的,很像是寶島/日本的東西(嘔)。
2008年12月27日星期六
聖誕週期
當每天上班經過的時代廣場,在十月三十一後就急不及待的把南瓜女巫收起來,迅速搭建白色聖誕時,聖誕氣氛已經無可避免地喚起。其實對這些把節日膨脹拉長至全年無間斷一個接一個,吸引人人拿著相機左影右影冇有停的商場裝飾有點嘔心。也不知為什麼。可能是沒錢消費。也可能是因為弄得行人路擠擠的。
總之,早在十一月初,「聖誕節又到了」的訊息,早已深印在潛意識中。
不過,直到十二月中,還是對聖誕節的到來沒有太大感覺。較準確點說,我只是知道快有一個以「聖誕節」為名的長假期(兩天就是長假期,真可憐),卻對聖誕節沒有太大的感覺。
甚至有點討厭。
最惹人討厭的,要算是聖誕節街上的人群。放工時間從時代廣場走到崇光的九曲十三彎,遠處看著那些人慢慢移著,跟花市應可一拼高下。商場更是不用說。平日擠擁的商場只會更擠擁,擠擁的店子只會更擠擁。擠擁絕對會使人暴躁,真的。
商場的聖誕音樂也很討厭。最最低檔的MIDI(又或是好一點,只是好一點的單音鋼琴)聖誕音樂是最最沒格調的。都不知是什麼人會選MIDI音樂作為商場的背景音樂,無論歌曲旋律本身多麼愉快振奮都能一律有效化成苦兮兮的。聖詩類也很討厭。就是受不了那些偽歐陸式高音。今年聽過最好的是在圓方具爵士樂味的聖誕音樂。格調算好。至少不討厭。
直到十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一,終於感受到「啊,快要放假了」的感覺。而且,雖然對聖誕節在街上十面埋伏的各類明/暗示心生討厭,今年竟然買起聖誕禮物來。有兩份是為派對而買的,卻也有些是想讓朋友開心而心甘情願買下的。在買下這些禮物時,甚至有點高興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消費的力量。
然後,因為收到朋友十分有趣的電子聖誕賀卡,也忍不住發了兩封出去。記得早兩年好像試過發年卡/聖誕卡,用寄的。我想那年臀部的確很癢。但也很快樂。雖然心裡想好了很多東西,好像一張卡的空間會容不下的樣子,結果卻不太能寫,只寫了心裡想的四份之一,然後再用錯了四份之一的詞彙。近日與朋友談起此事,她說我寫的都是「不知不覺就認識了這麼久」之類的話,真夠老土的。
不過,收到電子賀卡的朋友們反應都不壞,我想大部份節日的意義,都是為了讓平淡的一年接一年有些喜樂的因由。其實也很偉大。試想想若果一年都沒有節日,好像有點可悲。就算有公眾假期,我也想像不了那是以怎樣的規則排出來的。沒有意義的假期,好像沒那麼有趣(但我又在淡化節日的意味,真矛盾)。
其實半事有湊巧地二十三日下午不用上班,加上二十四日也是提早下班,加起來這一週還滿蜜月的,完全沒有工作的味道。結果二十三日的下午又是給了買聖誕禮物,神心到不得了。
一到了二十二號這數天,所謂的「聖誕節感覺」(又或是「為了假期要開心點而做很多事」的無聊思想)一下子踴上腦,總之很有自覺要做些事,表面上是為了聖誕節,但又好像不是。
聖誕節可能是一個藥引。
二十四日如常跟在二十四日生日的朋友慶祝。在太子吃了中式小菜,步行至長沙灣朋友家喝酒玩遊戲抽禮物(我抽到了五張二十元的金多寶彩券!),跟尖沙咀中環這些所謂「聖誕氣氛濃厚」的地方離千萬丈(是否氣氛都是用擠逼度來衡量的?),卻踏實地過了快樂的一晚,好像與聖誕有關,又好像與聖誕無關。分不清了。總之假期的感覺在那一刻最濃烈。而且,在這個派對過後並沒有因為過度興奮後的失落感。快樂伸延至第二天早上。真神奇。真美好。主呀。
二十四日四時睡覺,想著第二天十二時起床,不貪心吧。我是很知足的。可惜,我連知足的褔份也沒(真淒美,嘔)。第二天的十時多自動醒來,再也睡不著,而且醒來手腳酸酸軟軟,著實沒有休息好了的充沛感。在這樣的情況而想起二十五日和二十六日也會外出就很不是味兒。甚至有點避世地想,一直窩在家其實也不錯。當然我沒有這樣做。若果做了,我一定會心大心細,然後最終還是出了去的。
只是,在玩過二十四日一天後,玩樂的配額好像一下子沒了。不是覺得自己應該做些其他什麼,只是有強烈的留家感覺。很小有。雖然經常這樣說,但一坐著在家就會不安分的想有人來電,叫我去打麻雀(這一刻想著的是打麻雀)或是什麼的(結果剛剛有朋友打來說要在中環「四人桌子」,但決定在家吃飯)。
話雖如此,只要一到達會場,玩樂的氣氛還是蠻濃的。只要克服家居的懶洋洋味道和出門準備的麻煩感就可以了。我想這兩種力量都很強力而不同。家居的懶洋洋味道一定是那些坐了下去就整個人都陷進去的軟綿綿沙發,讓人不想/很難站起來(所以我是不喜歡這些沙發的)。而出門準備的麻煩該是那些一地都是的豆。要撿起來一定很麻煩。加起來,你可以想像自己坐在那些陷了進去的沙發,看見一地都是要你撿的豆。打死也不起來吧。
二十五日晚上一覺比二十四日來得好,不過二十六日「打死不起來」的力量比二十五日更強。那會想到二十六日來了個反高潮,讓玩樂推至另一個境界。太瘋狂了。還是別提。
雖然二十六日晚上(當然)睡不夠,雖然二十七上午要上班,但在下班的一刻,知道自己這個週末都沒事幹,可以讓期待了很久的「好好窩在家」願望實現時,竟然又想再玩。好像想測試自己般。
自己是否很期待窩在家,以及是否很想繼續玩下去,都不明不白。
怎麼覺得越大越貪玩。
讓假期的餘溫慢慢平衡吧。
平衡。
2008年12月21日星期日
死的總不是我/死人藍/的士高的眼神
到了一個地底的旅遊點(?)。如常地獨自走開到別處參觀。
遇上先進的恐怖襲擊。他們在空中發出一些很小型的炸彈。炸彈到了地上還在滾著滾著,滾到我們身處的地底。
轟隆,爆炸。
那是小型的炸彈,威力不強。
我遇上了一顆,其他七名友人(?)給另一顆炸了。
隔了一會,發覺自己未死,也不知自己有否受傷,但好像沒有。
知道朋友們全都罹難了。
後來另一位朋友走了出來,好像也沒有大礙。
他確認說,其他同伴都死了。
噢。
家中裝修。
回家看見,爸爸把我選的淺棕灰色牆身,換成比死人藍(「奠專用」藍) 再深一點的藍色的。
我十分憤怒的罵道,你把牆身弄成這隻藍色,那我為何要買深啡黑木的櫃和書桌呢。
他說,你看,我在藍色中留了些白色呀。
發癲。
除了在旅行的時候,一次也沒到過的士高。
好幾次提及此事,其他人都好像不太相信。
難道的士高是人生必經的一站?( 真詩意,嘔)
昨晚終於去了。
太早去了。
大家都在 舞 池 旁蠢蠢欲動,你眼望我眼,互相猜度示意,下去吧下去吧,等不及了。
相對我笨拙的 舞 姿 ,其他人手腳的協調和身體具突擊性而連綿的扭動,都讓他們和那每一下低音都像打了心口一下的跳舞拍子,及那刺眼的紅綠光線和殺他死煙霧成了最強的週末狂熱搭檔。
到了中段,人們開始聚在一起,你眼望我眼的互相交流過招,對這些眼神的示意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只好繼續扮投入的跳舞。
但這些眼神的邀請,好像是現今的士高的意義吧。
跟其他過度興奮的情況一樣,這樣的環境只能讓人抽離,然後發現原來自己剛才在做這樣的事。再來要想的就是,為何要這樣,在幹什麼這些問題。一些讓人很沮喪的問題。
到了最後,連手腳也懶得動,只是看,臉上強行掛上的笑容應該顯得有點虛偽而疲累。
我還是喜愛日生活多些。
2008年12月19日星期五
2008年12月16日星期二
動靜一週
星期二至五的全日多一點,以及星期六的半日多一點,都給了我的可愛血淋淋公司。
星期二到姨媽(媽媽為自己說的這個爛到不能列入爛笑話之列的爛到熟笑話高興不已)辦家俬,順道扮家俬半死躺在家俬旁/上。過尖沙嘴買對鞋來換走穿了兩個多月的兩十元白飯魚,發覺已經習慣了穿白色鞋,所謂死性就是這樣產生的了。原先還想買對跟前前度差不多外觀的,只是內裡變得溫柔軟綿了。想變得有內涵一點嗎。幸好還能在白之餘有空間轉一轉,刮腳導至水泡連綿卻是意料之外,原先穿鞋不穿襪的鄉土風味(真的有香味)也只好換上城市人的頹廢靡爛。再到新家(老家) 樓下跟家人吃晚飯,半飽洗澡回翡翠喝湯收拾細軟,洗澡開電腦聽歌閒聊,早已過了應睡覺的時間。
星期三因為臨時的空檔,借機修剪早已左飛右鬆的頭毛。跟髮型人商討金牛年轉法立法事宜,散會。
星期四,晚飯,走著走著到了黃埔,走著走著還好,坐下放題提不起勁,勁度跟熱度一起急速老化。怎麼你今天這樣子,就像睜著眼睡覺。多麼精準的形容。心情差的時間,睡覺是最好的舒緩。請寬恕我。
星期五,晚飯,誤打誤撞銀杏樓,紅酒海鮮樂悠悠(政府標語一條)。很久沒跟老朋友單獨會面,一來就談些不快事,但整體還是快樂的,真好,除了錢包以外,這算是情緒良好的一晚。
星期六,下午飯,中環,芝士,紅酒,真夠高級的。錢包跟銀行戶口成了梁山伯與祝英台,共赴黃泉(唔好死呀)。該還的各式情債都還了。看了法國電影節。這麼快又一年了,原來。這套九十九法郎,無疑讓對法國的舊印象如靚靚清清冷冷酷酷殺過片甲不留,玩嘢程度偏高,今年電影節也看過一套德國電影蠻相近,所以也會覺得是德國片子。兩套也試玩媒體文化,只是一套玩電視一套玩廣告,把創作這些(鬼)東西的人弄得慘慘的,又是內疚又是掙扎,到頭來都好像都是要搞搞小革命來推翻這些霸權(是否太重呀這個字),而片子又都有些玩味。不過呀,總有不夠盡的感覺,而且很怪,怪是指又想講個樣嘢,但又搞好叉多花臣,然後就變成花臣為主的東西了。花臣當然好看,眼睛糖果誰嫌少,但若要玩花臣,來,直接點,我不需要推翻霸權了。
再來就是到朋友的新宅暖一暖佢。當然要暖,二十一樓的長沙灣豪宅應該在隔離鄰舍中高處不勝寒,還能從天台看到我至憎的幻彩詠香江,仲想點。打個邊爐即時成間屋暖晒,很好。
星期天,踏單車,三人行。火炭乙出口直走的世紀單車鋪全日廿蚊全日廿蚊到七點,我踏著的單車上面寫著。作為活動宣傳版,我不負眾望的四出招搖撞騙,遲些應該很多人會去那裡。雖然只睡了五小時雖然天有點矇,心思腳瓜都鬆泡泡的感覺卻太好太好了。
到了今天,好了,明白工作才代表停下來(真可怕,是吧)。要身體一停下來,腦袋就開始有空發作,思前想後,身在心不在的感覺大抵就是這樣。腦袋即使不是「忙碌」,也至少是「外出用餐」。吃飽就能睡了,是吧。
原來是這樣的。
現在早已過了應睡的時間。明天又得睜著眼睡覺。若果我的腦袋還是太活躍。
2008年12月14日星期日
2008年12月12日星期五
跌咗嘢喎你
在沒有頭緒,情緒七上八落六神無主,連自已也不知自己出了什麼毛病,給醫生又或是神算一說,什麼科學痛症什麼月球火星相沖都照單全收。
而且,跌了些東西這個比擬,都幾中,那一刻想。
自盤古初開以來,我都處於跌吓跌吓的狀態,也有時給些人跌吓跌吓的感覺。
但人是從自己視線出發的生物(其他生物亦然),而一個從小到大都給別人說「過份自我中心」的人來說,自己跌吓跌吓,永遠都比其他人跌吓跌吓來得有聲有色,跌的是千萬兩黃金,碎的是喜馬拉亞山。
其實應該沒甚麼大不了。
下一步要做的,只是想想,接下來這個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一元,該是拿起它,放它進褲袋,還是放它進衫袋,還是到街上繼續搜索五毫,儲夠兩元為止?
2008年12月10日星期三
2008年12月1日星期一
別了,賓館
卻沒有特別的快樂。
別聽我老是埋怨賓館二百尺沒(我的)電腦沒電視地方少不見天日奇奇怪怪。在埋怨聲慣性發出的同時,住在賓館也成了慣性。
到了最後,發出埋怨也只是慣性。那裡沒有恨,也沒有愛。
而且,怨著怨著,竟在不出一週後,又能重歸安樂窩。
有點誇張地覺得,半住在這裡一個月,就像是那些十多歲青年到數天野外營,然後在尾聲的分享會上聲淚俱下,說自己在這數天多麼辛苦,原來很多東西也很可貴云云。
最後一句,套在我這個情況一樣合適:
家真好!
夠傻吧。而且真的太誇張了。充分反映我和「世面」一詞的距離。
可能我那些慣性的埋怨,其實在某個層面是炫耀的一種。
不過,想起他日能跟別人說,我也在賓館待過,只有二百尺,而且待了個多月。
哇。我希望身邊的人這樣反應。
無聲的驚異眼神也不錯。
說出來,應該能跟患過肺癆和撞過車一拼高下,成為我的三寶。
一跟新相識的人談話,就說,我患過肺癆。哇。我撞過車。哇哇。我住過賓館一整個月,哇哇哇。
六個哇。
而這六個哇,背後是個多月的二百尺極親密閉門一家親的賓館體驗而得來的。
痛苦的事情,撐著罵著怨著的同時,就會無色無味的完結。
真樂觀。但樂觀的實現只能以樂觀的暇想執行。對吧。
現在又竟然有點不捨得了。
真恐怖。
要睡了,近日有很多事情。不過待我的電腦好好安裝後再談。寄人籬下太鬼祟。
2008年11月26日星期三
恐怖會談 之 春奶奶so cool酥酷味麥精
不幸地,談話的內容往往很可怕。所以,這些會議被名為「恐怖會談」,洋名Terrible Conference。
以下節錄了我深愛的一段,請大家欣賞。
* * * * * * *
lingling says:
happy birthday to yip kai chun~
西貢 says:
生日
西貢 says:
快樂
I say:
thanks !
祖詩 says:
WOWOW
lingling says:
make a wish
西貢 says:
有什麼心願
祖詩 says:
生日大快樂
祖詩 says:
大個仔係我~
lingling says:
大個仔係我~!!!!!!!!!!!!!!!!!!!!!!!!
lingling says:
cute die
lingling says:
yip k sing la
I say:
我唔係大個仔,我都諗唔到邊個係大個仔。
祖詩 says:
haha, sing loudly in the office la
I say:
evry1 else r not in office now actually
lingling says:
咁正經既你
lingling says:
你都好大個仔啦
I say:
y
祖詩 says:
i think i hv the common language with gabbie, just we two know that in the wrold......hahaa
lingling says:
yeah
祖詩 says:
大個仔係我~
lingling says:
大個仔係我~大個仔係我~大個仔係我~大個仔係我~
祖詩 says:
yeah~
lingling says:
yeahhhhhhhhhh
西貢 says:
那裡大個
祖詩 says:
terrible conversation~
lingling says:
果然係你
祖詩 says:
make jor wish mei?
lingling says:
yes yes
lingling says:
share with ues
lingling says:
us
西貢 says:
我的願望是
lingling says:
i m afraid
西貢 says:
世界和平
lingling says:
good
西貢 says:
大家健康
lingling says:
wow
西貢 says:
還有是
lingling says:
西貢 says:
大便暢通
lingling says:
who are you
lingling says:
估唔到你人仔細細有便祕
西貢 says:
小便頻密
西貢 says:
希望葉長老
lingling says:
葉長老葉長老葉長老葉長老
西貢 says:
長眠
lingling says:
勃起
I say:
長眠勃起!!!! 好恐怖!!!!
西貢 says:
長年勃起
西貢 says:
長老
lingling says:
係唔係好辛苦嫁?
I say:
要爆發
西貢 says:
或者吧
祖詩 says:
長眠勃起!
祖詩 says:
CHi jor si
西貢 says:
可以爆
lingling says:
係點既呢?
I say:
大爆炸
西貢 says:
應該條褲
西貢 says:
要改
祖詩 says:
但你地不愛拉褲“連”
lingling says:
慘慘豬
祖詩 says:
咁。。。
西貢 says:
長老葉
lingling says:
也愛當街拉番褲“連”
I say:
難道任由小東西搖頭擺尾?
I say:
點呀羅先生
祖詩 says:
還是告訴別人冇拉
西貢 says:
尾在那
lingling says:
問得好
西貢 says:
頭我知
lingling says:
我都想知
西貢 says:
長老
祖詩 says:
在好碼頭處
西貢 says:
會生尾巴
lingling says:
請賜教
西貢 says:
有什麼功能的
西貢 says:
可以拿重物
I say:
春袋的尾巴是最長的陰毛
I say:
有裝飾之效
I say:
強壯的標志
lingling says:
春袋的尾巴的tail 嗎???
lingling says:
唔係 9 的 tail 嗎?
I say:
九的尾巴藏於體內
西貢 says:
色澤與春袋是怎樣
西貢 says:
那叫春尾吧
I say:
色澤亮白
I say:
日本人
I say:
春尾
西貢 says:
哇
西貢 says:
好聽
I say:
你叫
lingling says:
我頂唔順.... i cnat follow
祖詩 says:
chi si
I say:
為何
lingling says:
i lose
西貢 says:
葉春尾
I say:
春尾子
祖詩 says:
u two hv common lanuage
I say:
just like u 2
lingling says:
josie and i are normal ppl
祖詩 says:
yes yes
西貢 says:
春尾 葉子
西貢 says:
哇好聽
I say:
春尾豪子一樣得
I say:
春尾kai子
祖詩 says:
你們一家親
lingling says:
我們驚驚
I say:
春尾祖絲
西貢 says:
我想好了
I say:
春尾二鈴
I say:
全部一家親
I say:
請說
lingling says:
西貢 says:
我們這春家
西貢 says:
太好了
I say:
春家,多甜蜜的名字啊!
I say:
袋家在那
lingling says:
春家
西貢 says:
是的有趣
I say:
春師奶是誰
西貢 says:
我做老豆
I say:
我做間屋
西貢 says:
春師奶
西貢 says:
在那呀
I say:
春師奶去左邊
I say:
去買送
西貢 says:
春師奶買
西貢 says:
哇
西貢 says:
春師奶要我們的老母
西貢 says:
所以她叫
西貢 says:
春師母
西貢 says:
春奶奶
I say:
春師母有陣酷味
I say:
春奶奶有陣酥味
西貢 says:
絕對是
I say:
笑死了
lingling says:
好恐怖呀...
西貢 says:
我在office也嗅出
I say:
terrible conversation
I say:
酥酷味?
lingling says:
yes very terrible
I say:
Soho Smell
I say:
so high class
西貢 says:
so cool
西貢 says:
so cool 酥酷味?
I say:
可以出荳奶
祖詩 says:
it is highest terrible conversation
祖詩 says:
level 1
I say:
和哇哈哈抗衡
lingling says:
the ighest ranking......
西貢 says:
麥精
I say:
麥精!!!!!!!!!!!!!!!!!!!!!!!!!
I say:
SUPER COOL!
I say:
so cool 酥酷味 麥精!
I say:
春奶奶 so cool 酥酷味 麥精!
I say:
i want to post this terrible conversation so much
I say:
may i do it?
lingling says:
今次太勁
西貢 says:
好了
I say:
let me edit it a bit to make sure no names there
I say:
okay, change topic
西貢 says:
我想出名
I say:
很久沒post東西,post這個也不錯
西貢 says:
因為這是一個負責任的好男生
西貢 says:
好
西貢 says:
你負責
西貢 says:
好
I say:
哈哈我真有責任感
I say:
讓我在午飯完成
西貢 says:
感恩
I say:
別客氣
* * * * * * *
最恐怖的是,在恐怖會談後把恐怖的對話公開。
2008年11月21日星期五
2008年11月12日星期三
翡翠家
只要你不當他是一個家的話。
在搬進佔據貧民區深水埗(貧民區是朋友說的)的中心位置,不實用面積二百呎的翡翠賓館後,家雖然有家人,有飯吃,有湯喝,但那只是把一部份的家移進來。
家的本質,是當你沒有地方去,又或是不想去任何地方,只想休息或獨自一人(又或是至少處於獨自一人的狀態)時的落腳點。
現在這個穌-哥的家,若果我處於清醒的狀態,我一定會出走,不管遠近或多漂泊。
平日還好。把晚上擠得滿滿的,一回去就洗澡,睡覺,醒來,離開,再來。
第一個星期天是地獄。終於沒有節目可填(而且也不該再填),終於決定把洗乾淨衣服摺好,增加實用面積,然後去探婆婆,再游個冷水,再去吃午茶,再吃晚飯。
死了死了。幹了這麼多事,晚飯還是在七時半就吃完。睡覺的時候未到,報紙看完了,沒心機看書。就這樣,坐著。
忍不住了。平日無聊寂靜的晚上,電腦是我最親密的寶貝。
既然寶貝不在,只好找代替品。
網吧。
第一次到網吧。
買了罐啤酒。
上了一個小時網。
完全沒有平日的自在感。
倒是那漆黑的環境,旁邊青少年大叫一些不知名的術語,使得這裡很抽離。
網絡世界又是很抽離。
就這樣,我那複雜的抽離感,就這樣。
就這樣。
就這樣。
2008年11月4日星期二
Talking Chow
Finally we didn't shake our heart.
Good Smell Port is always my bed.
My friends love Water Zero Dargon.
Art Festival become a pig head bone.
We are tres tres fatigue.
But I am very very happy.
Qui?
I am waiting to go.
I hate fast Shing.
Shing isn't that fast.
Talking Chow is another Hong Kong.
Another Mong Kok, another Shen Zhen.
Another Massage, another shopping mall.
Another girl, another guy.
Another chat, another laugh.
Another penis, another vargina.
I am so hungry now.
English English.
I bring a newspaper.
With Cold gags in Mandarin on it.
I put it out, ask a waitress to ask for me.
My friends, listen
Fox is the answer.
Why?
How could I know.
Pixel Eyes.
I am sleeping not enough these days.
I don't have a computer with me.
I would not stay and type here if I am waiting.
Waiting Yip.
Waiting me.
Wait Wait Wait.
Wei Wei Wei.
Machine.
Typing Machine.
Is me.
English Typing Machine.
Go Go Go.
Go to the toilet.
Big or Small?
I love big.
The bigger the better.
Big Spring Bag.
If there are two spring bags on each ear.
The person will have a long life span.
Definitely.
And many sons and daughters.
And grandsons and grandaughters.
A pair of sensitive, seductive ears.
It's 7 now.
Go NOW.
2008年10月29日星期三
2008年10月27日星期一
第二天
2008年10月26日星期日
期限
2008年10月23日星期四
喪喪喪
感謝還有人願意跟我不介意他人目光,找尋快樂的傳說。
2008年10月21日星期二
第二次
不過,到了第二次,我的袍還是左跌右墮;帽子的繩子還是沒對位;團體合照的時間還是趕不上;東西還是西一袋東一袋;兩手還是拿著很多不必長期拿著的東西;合照時還是頭沒疏,汗和面油混合的薄膜貼在臉上。
今天,是我第二次穿著畢業袍,畢業。
第一次畢業的地方,總算全職的對著三年,地點人物和時間都有一定的感情,畢業禮就當是跟這地方來個分手了斷;而且因為是第一次,對畢業禮的印象就是在電視劇和其他媒介的青春齊拋畢業帽,模糊得很,甚至沒想過這麼快就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結果,我的袍左跌右墮;帽子的繩子沒對位;團體合照的時間趕不上;東西西一袋東一袋;兩手拿著很多不必長期拿著的東西;合照時頭沒疏,汗和面油混合的薄膜貼在臉上。
兩年聽起來很長,至少在情況介紹會時我的確這樣想;可是,說著說著很長,說著說著功課幹不完,朋友問著問著讀得怎樣時,兩年就過去了。
這兩年是兼職的,地方人物和時間都是兼職的,某程度上也代表了次要的,在全職之下。感情淡薄好像順理成章。
若果不是今天回到一個在過去兩年每週到一次的地方,見到一班每次見一兩次的同學,聽見每週最少談一兩次的名字,我一定會忘記,這兩年的兼職時間是怎樣過去,又得到了什麼。
從還未開始時,身邊的人就會問文化研究做乜讀乜點解讀。為免進入未能處理的深層討論,通常都只會簡單一兩句極度簡化的略過淡化。兩年過去了,身邊的人還是問文化研究做乜讀乜點解讀,腦內好像多了點東西,但還是用回未讀前的方法,草草回答。
不幸地,較為實在的是,我在我的履歷上加上了文化研究碩士這一項。
其實也只是加上。而這個加上,讓我在面試時加了好幾道必問題目:文化研究做乜讀乜點解讀。
我記得第一次畢業禮,爸爸穿了套西裝,讓我十分驚訝,當中二分帶喜。今天出門前,爸爸悠然地穿著橙色雞翼袖在看娛樂版。我一邊趕忙執拾,一邊問他,快要出門了。他拿出身後發黃的格子恤衫,說,套上他,就可以走。
這件恤衫,是我覺得太黃太霉而棄掉的。
是你的嘛,這件恤衫。他說。
對呀。我回答。
我沒想到,這件恤衫,竟然給拿來去畢業禮。
媽媽較認真,買了一件衣服去畢業禮。我發現那是新的,問她。她好像很開心。
之前,她問我,你想不想我去畢業禮。
我心想,點會唔想呀,黏膠線。
下一步是,我為她的愚昧和固意試探而不快,縱使這種試探近乎白痴。
我沒答,步入房間,砰,把門關上。
幸好,她後來識趣地自己說要去畢業禮。否則,我想我不會再跟她說話。
越來越離題了,但又有何不可?
這證明我的確在想著這些問題。
因為我訂了檯飲茶,決定十時三十出門。
九時起來,媽媽一臉愁眉苦臉。觀察了一會,原來她覺得自己有很多事要做,又覺得自己趕不及,所以一早板起臉東叫西吵沒完沒了。她要做的事,包括煲水、抹地和換衣服。
沒抹一天會死嗎,我說。
唔抹唔抹你就講得輕鬆你睇下你細路剛剛唔知點點點所以地下唔知點點點唔抹唔得哎喲真係激死我啦 . . . . . . 不要觸動她,她怨天罵地的負能量指數絕對一等一。
行禮前,我跟同學們去了合照,他們倆四處亂逛。致電數次求會合合照不得已,求叫下來死不從。行禮後,二求合照,媽媽起初反對,說拍得她醜,又求又西先得兩張咁大把。然後驚死走唔切咁話走啦咁。
我對人的冷漠和冷淡,保守估計有七成得他們倆的真傳。
說得好像整天沒好事般。也其實不是。
好,Track Back。
第一次(start tracking back),沒有叫任何朋友來,因為想不到該叫誰,若果叫了又怕他們悶,又要多少照顧點,加上想盡情投入大學同學之中,所以一個也沒叫。
今回屎忽有蟲咬,叫了兩人來,最終也來了一位。
意想不到地,她穿得很正式,就像去婚宴般。
我在拍照時十張中有半張正經。她說,正經點。
她替我跟我的同學拍了好一回照。
她說,上次你的畢業禮沒到,今次應該要來的。
可能我其實是一個很形式化很表面的人。以上提及的數點,我都受用得很。
我也不是說這些東西是表面化的。事實上,我感到她出自真心這樣穿,這樣說,這樣幹。
我很感激她來呢。
可惜,我沒去看她的畢業禮,因為畢業禮不在香港。
很感謝。
從沒朋友來至有一個朋友來,算是從第一次畢業禮至第二次畢業禮的最大進步吧。
這次的畢業禮比上次感受倒更深了。因為短期內,我應該不會再讀書。又或是,這是我最後一次畢業禮。
再沒有畢業禮可以期許,那也是一個新時段不得不開始的時刻吧。
2008年10月13日星期一
j b j mm2a
也許自稱為幽默大帥才是最幽默的事呀,賴小姐。
總覺得地鐡內不像樣的人越來越多。
是我乘地鐡多了,老了,還是我才是最不像樣的那位。
我竟然給數年前自行創作的IQ題耍了。
一,我竟然完全忘了自已有這樣幹過。
二,我竟然想不到答案。
退步乎。
有聞良久前探討過的新派用語「大咪」解作大春袋!
讓我下回告之髮型師吧。
話時話,我媽常說吃不新鮮的蛋,包括鹵水蛋,都會讓春袋變大,導致我不愛吃鹵水蛋。
愛吃鹵水蛋而又擁有健全陰囊的人,你們的陰囊大嗎。
2008年10月12日星期日
2008年10月7日星期二
泥鯭
和友人看在眼內,都不明白既然釣了的魚不為吃,又為何不放生它。有說神創造動物時只把他們視作人的食物,受人所支配,但這樣對待神給予的也不太好吧。
也不知從那裡掘出對動物的善心來。看著泥鯭一直不放棄,我竟然走過去,想把泥鯭放回水中。
手一觸碰魚尾,那泥鯭的魚身側面竟然立即亮起尖剌,而且左彈右跳,嚇得我哇哇大叫,再倒退六步,不敢再碰泥鯭一條鯭毛了。
中年漢說,你要拿起泥鯭,就要拿紙巾包著它,以免給它弄傷。
我一邊看著泥鯭的口和鰓繼續開合,一邊想怎樣捉起它才好。剛才那一彈的確把我嚇倒了,我還沒儲夠膽量再次提起它。
我試著叫同伴們拿起泥鯭,放它回河裡。同伴們也不太願意。
結果其中一名友人一手拿起它。這次它沒有彈來彈去,尖刺卻依舊亮起。在稱讚友人勇猛之際,發覺重回水底的泥鯭,變得像一塊石頭,只懂一直往下沉。
那不是自由自在的重生,而是回歸故鄉的水葬。
原來在友人拿起泥鯭的時候,那泥鯭最後的幾下口鰓張合,是臨死前的遺言;那泥鯭亮起的尖刺,是投降的訊號。
若果我行動快一點,若果我沒那麼膽小,泥鯭在進水後,可能會以魚應有的姿態離開。
就這樣,我們把單車踏至大埔,然後吃了碟炒叉燒公仔麵。
2008年10月6日星期一
Double Dream
在房間慢慢看漫畫。
媽媽進來。
乜事,我說。
你爸爸死了,她冷冷地說。
︿何時,我問。﹀
他的死是在二十一日。
他早知他快死了,只是不說,媽媽說。
怪不得他今天這麼多話。
我繼續看漫畫,自在地。
隔了一會,我又有點失落。
這時我才想起,那是因為爸爸死了。
聽說他的死因有可疑。
那裡來錢辦喪禮?
有點擔心了,原來爸爸這麼重要。
真怪自己對他冷淡。
幸好,原來那是一個,夢。
不幸的是,現在已是十時多,我要在九點半到公司啊。
趕快地到廁所。
弟弟在洗澡。
算了,先換好衣服吧。
弟弟還在洗澡。
發瘋。
爸爸又在說多餘的話。
想起夢。
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
遲到了,遲到了。
幸好,原來那是一個,夢。
不幸的是,我已不太記得這個夢中夢的細節。
當時我想的,只是好好把握餘下的時間,睡覺。
2008年10月5日星期日
2008年10月4日星期六
便‧隨
秋季有秋季要做的事。
先說吃的,每年到了十月十一月,一海一陸一硬一軟無走雞:蟹和蛇是也。今年一定要吃到大閘蟹,也要學懂好好的拆蟹吃蟹。蛇嘛,老早發現中環行人天橋底有間蛇店,去年竟有蛇漢堡,實在很好奇,但結果又是一宗好呀正呀去啦你約啦咁然後無件事的冤枉懸案。今年會否有蛇沙律蛇刺身蛇天婦羅,也尚是未知之數。
衣。已經時有穿著長袖襯衫,因為除了家以外的室內空調都當人啤酒咁雪,實在唔係人咁品。倒要買對鞋子,不過這是一年四季都重要的事,若要硬扯半點血源關係的話,那就只能說不打算買拖鞋甚至要買對靴吧,只是這樣。
行。可以多行些路回家。從旺角石硤尾又或是其他。今天下午從佐敦行至旺角,清風送了很多個爽給我,汗大抵流了不折不扣的半滴。所以,多走些路,身心俱佳。另外,早於國慶行了轉山,感覺良好。
住。房間房子沒有東西可說可做,只好吧這裡變個身。說是歸究秋冬的順住條水,實為老謀深算晨早就想為這裡的2008F/W轉個造型。重點也只是把原先的淺色調子換深了一點,如果你記得先前模樣的話。把原先的淺色帳篷車頭相換成現在這張與秋冬較像一對的圖。最後一件想做很久的事,就是把標題換了。之前的標題為「記得‧記下」,副標題是「這樣他日就能想起二三事」。對,我的確會在特別頹廢的日子看回從前的日記,看看能否找些樂子。是否很奇怪,但這點子又的確得喎,在我身上。而說是「記得‧記下」,也只是希望把應該記值得記的東西記下來。簡單不過。後來,不知怎的覺得這個標題有點悲涼,也許是因為這標題讓我想起一些不再能盛載新記憶,而舊記憶又不斷離他而去的老年人吧。但我也好像蠻接近這些狀態。崩口人忌崩口碗,所以,改吧。
其實呢,可能這個標題好像令寫網誌這件事太過正經,所以,想了一會,改成「便‧隨」罷,就。沒什麼,這裡不是功課不是工作不是什麼,就是一個習慣而已。雖然也可能擁有比習慣多些的意義,但還是以隨便的心態來做較佳。
我想專心看電視播著的「功夫」了,再看應該還有味道,哈。
所以,就這樣吧。
2008年10月3日星期五
可以有十段
小朋友都愛玩具,爭東搶西沒面子可講,也沒什麼好講,一手奪過來就是。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玩具破了也不足為奇。
可是,在那張說明書撕破時,本應清脆俐落的紙張撕裂的聲音,都給近日聽過最深沉的撞擊聲掩蓋。
到底撞到了什麼才有如此沉穩的力量呢。
那可能是機件故障的聲音。因為在那下聲音後,畫面就停留在說明書剛剛裂開的一剎。
Hang機。
(二) 我一向知道她好,只是不說而已。
我也看得出,她喜歡這裡,從她的反應和臉孔。縱使有好些事情,是我勉強她幹的,她卻也大致幹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好像是位樂於助人的真好人。
相對於幹其他人喜歡幹的,她更樂於幫助我,以她的能力及她的方法。
可能天生有陣白痴味,身邊的人都還算樂於幫助我,有時甚至像生怕沒他們的幫助會死掉般,以看似低姿態的高姿態施以快手。
我也從來不懂得怎去拒絕這些幫助,當我意識到這些幫助最終會形成另一股麻煩時。
從幫助而來的問題比我想像中更壞。
她眼角堅毅地藏著一小滴淚,跟我說,她過了很差的一段時間,她希望享受自己,她想玩耍,她不喜歡追逐,她對別人不知道她好而失望。
她那可憐可愛的臉孔,她那段真切感人的說話,她那決絕而無奈的姿態,把一公斤超濃醋加檸檬直送進我心內。
流呀,流。
(三) 是什麼時候,我學會這樣想的?
最理想當然是,我希望每個人都是真正的個體,自己顧自己,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獨立為政,沒拖沒欠,不就很好嗎。
因為總有些人,愛以人情這東西作為債券基金長揸,並死要你定期派息仲要分紅,更甚者會當你自動櫃員機,有事就請自動出現,隨時預備被又搾又壓隨他們個便。
又是不懂拒絕的問題。
其實也怪不得別人,就只能怪自己。
老土的食物鏈比喻的確老過無牙婆,但世界上的確有些人總有辦法高高在上,天生呼喝命令無本生利,也有些人總沒出頭天,就這樣給人按按壓壓猶如紅白西瓜波。
更犯賤的是,當你覺得你欠了他們時,你就只可本能地死死地氣的,砌過。
(四) 對於不善深交,不善表達自己,不太愛表達自己,怕生人,被動,怕醜,不能跟所有人也和睦,只管自己喜好,不愛討好他人,不善討好他人,開口舌頭就打結的人,最理想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把自己關起來,除了取原料送製成品之外,其他時間都掛起請勿打擾的牌子,自己幹自己的,是吧。
忽然想起,有那樣一段日子,我以為說話大聲一點,樣子裝兇作勢一點,牌氣學會暴躁一點,就能彌補先天身體心肝軟綿綿的絕症,能夠取得別人一絲一毫的凝聚力。
早在八九年前的實驗已經證明,那是最失敗的測試,招至損手爛腳,其後懾手懾腳,都不在話下。
現在第二次突如其來的挑戰,怎麼就只懂得用回老早失敗的爛鬼配方,來治這個新症?
2008年9月28日星期日
冀惡剔
實在太應該太應該記著,所以把本月重點點點連線,看看頭緒藏在那裡也好。
-Champion能夠吸取教訓
-我想栽培你
-點解你啲 management咁差既
-咁你即係玩我啫
-As I don’t have an English name sorry everyone, you may call me Mr.Yip
-再次沉醉在沒日沒夜的幻想
-design大把野你學
-我明白你唔係咁鐘意同人講野
-下,得一個咋
-我唔得閒呀今個禮拜
-我當你係朋友咋,你係咪仲要有呢啲束縛?
-Imagination is the most powerful nation in the world
-家裡多了五袋東西
-還有一件企領襯衫
-竟然愛上橙色的東西
-買了一黑一白的無印飯盒
-試到手提不起來的感覺
-站了五個小時
-玩汽球
-為何我會在這裡
-泡末爆破
-還可以怎樣?
-生命
-太陽落在金錢宮
-六十二元加二十元,欠十八元
-迷上街霸四
-其實老早想寫篇讚頌街霸四的東西,就是提不起心思
-散光加劇了
-以為自己不會再用access
-我喜歡看這些不相關的人的自述
-金錢是否一個有效的體制
-一天喝兩三杯咖啡
-身邊盡是神經緊張的人
-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其實我不明白自己為何可以笑得這樣大聲和這樣開心
-原來我說話很大聲
-你是天生這樣黑的嗎?
-著有領衫啦
-捲起褲腳去沙灘就得
-We are all learning right?
-What does education mean to you?
-點解你個收音機成日開到咁大聲?
-我的站腳點在那?
-最終還是安裝回九方
-最終還是用兩根手指打字
-最終還是不知自己想怎
-最重要係個programme幫到你
-我個大女入咗醫院
-點解你會知呢度有野嘅
-大家都好positive
結果,頭緒還是沒找到,當在街上走時,只要風大一點腳步快一點,個流fringe海就會悄悄地逃離,露出高高在上的髮線。而且,個流fringe海又捲起來了,噢。
2008年9月21日星期日
2008年9月14日星期日
2008年9月12日星期五
2008年9月11日星期四
自行解夢
這個銅色暗啞的大鐵箱,從我千辛萬苦搬回來,走著走著,乘過出奇地漫長的升降機,到達,到了在眾人前開箱的一刻,我都清楚地意識到,裡面藏著一具死狀慘不忍睹的屍體。
若果我沒有錯,那具屍體坐在椅子上,不,應該是給綁纏在椅子上,手腳的關節以巧妙的手法給扭成可怕的形狀。慘不忍睹,我會這樣形容。
在搬著此箱的路上,我一邊心感不妙,一邊繼續搬著。
我也不明白為何要這樣。
也許開箱不是我能承受的東西,所以我在開箱前醒來了。
原先對此不太明白,但一把這以字組織起來,就忽然開竅的想通這個夢出現的原因。
越來越對Sub-Concious和Unconcous的東西有興趣。
也不知是進是退了。
2008年9月9日星期二
九七.一
良久腳板沒踏過車。湊巧朋友生,湊巧眾人想,踏了。而且,這一踏近乎完美,評判們不得不齊高舉十分牌。事關湊巧天色好,湊巧光不猛,湊巧風有點,湊巧夏季尾,所有湊巧加起來,觀眾都得走去醫院,醫好拍到爛的雙掌。
從來沒忘記,大埔大圍單車路程的正中間永遠有條船,也沒忘記總要在那裡吃些燒賣或麵,好讓精力滿腹直奔埋尾。這條船是肥陳。這個可愛的名字,讓這家半正式認可(對我來說)的大圍大埔單車黨安心上路,實在公德無量。良久沒踏,昨天踏著就想一定要吃肥陳,一定要吃,還給朋友以為肥陳的名字是我生安白做的。到了昔日肥陳的御用水位空空如也,已經感到十分十分可惜。怎知到了往時香噴噴的水域時,看見肥陳整隻野被困水中,電視都浮出來曬太陽。正當大伙(三伙)猜度肥陳反肚之謎時,身後單車友說是鸚鵡下的毒手。
半信半疑的帶著此謎歸家,誰知星期天的明報早已採訪一點也不肥的肥陳CEO。原來鸚鵡真的很厲害,大力風打低大隻肥陳。不幸的是,就因為這隻衰雀一吹,肥陳CEO沒力沒水重整棋鼓,只好讓肥陳號水葬。
沒吃肥陳的單車遊像一副缺了一塊的百五塊砌圖,怎也是少了些東西。
東西說消失,在你還以為他們還在,而且永遠都在的時刻就粒聲都唔出地消失掉。
2008年9月8日星期一
2008年9月2日星期二
我的年代
唯一讓他們還能維持力氣的,就是過去的一點一滴。
既然是一點一滴,數量珍貴不在話下,還要一滴一滴的等,一滴一滴的儲,不容易。
何況,水源也未必有,有又未必夠貨。
服飾很可能是最可靠的一點一滴提供者。
就如早幾天在地鐡看見的這位人兄,身穿發黃藍底窩釘上衣,發黃窩釘藍色寬腳褲,深啡頭髮染有脫色金highlight,另加兩鬢黏上大塊如扮大隻佬胸毛的大「的水」(怎寫?),手持一枝大黑吉他,嚴如從六七十年代跑出來的末代搖滾皇帝。
其實當時的情形有點異樣的華麗。
我在金鍾站上車,看見這位男子向著另一邊門站著。
先聲奪人的固然是衣著。
然後,也許大家都察覺他與別不同,所以他身邊空曠得像舞台。
對,那一刻的車廂像個等待著樂與怒來臨的舞台。他呢,則是萬眾奇待,從升降台冒出來的天皇。舞台燈直射著他,他則等待現場觀眾的歡呼。忽然,他一下轉身,音樂起,搖滾,來了。
我的確這樣期待著。
可惜,看來那永遠不開的左邊車門中透視的漆黑,對他來說比面對人群來得更有趣。
他就這樣背著我,動也不動。
若果我走近舞台,那一定會打擾這刻有力的沉默。所以我也只是這樣站著。
後來,即使我不走過去,舞台也隨著下班的人群而消失。
回到現實。
我也走近他,看看他的樣子。
果然比背面有趣。我想。
也許在四五十年後,敢於緬懷冕千禧年風光的現役青年,都會把貨車帽輕放在頭上,形成長條形頭部,又或是把褲子跌至八月十五的正中,露出各式煙囪,口說潮乜潮物才甘心。
不同的是,那時大家都是中年人,而這些裝扮用語,都和娘柒成了親家。
2008年9月1日星期一
2008年8月31日星期日
懇求
我對著你,真的半點法子也沒有。
你好應該知道,我最討厭最討厭的,就是為了悶為了顯得自己重要為了讓自己成為悲劇主角,而傷害自己。
你認為你真的如斯耐殘耐傷,可以無窮無盡的使出這些臭技倆嗎?
別高估自己。
事實上,每次看見你這樣裝傷扮病,我都難受得很。
首先,我從來沒想過,我們的關係只是疲於奔命的互相追逐。難道維持安定平穩的互相尊重,互相扶持,真的如其他人所說這麼困難?
其次,每次你這樣呆滯的動也不動,其實都應看到我為你東奔西跑,左求右撲。勞累從來不是問題,只要你我相安。可是,每次想起你竟然故意讓我痛苦,而且這樣就是你滿足感的來源,以及我對你來說的意義,我就覺得,我們是否早該有個了斷。
我不相信也不奢望,人死後會以任何形式存活於世上。
我認為,我只能生存一次。
而在這唯一一次的存活中,我跟你,很幸運的,共渡了好一段還算快樂而具意義的日子。
所以,即使這週你怎樣無理取鬧,我也不會,一定不會,放棄你。
在餘下存活的時間中,不如好好的和平共處,就像最初一樣。
失去你使我的日子枯燥乏味。
更重要的是,我真正體會到,沒有你,我什麼也做不來,什麼也做不到。
所以,做回以前的你吧,好嗎,我的電腦。
2008年8月26日星期二
刪曲
不好聽的,我不會刪除。只是每次隨機播放時,它只會有數秒發聲的機會。因為我會迅速的飛過它。
好聽的,進身我的隨身聽,成為隨身帶備的好音樂。
麻煩在這時候出現。
隨身聽位子有限得很。而隨著隨身聽的出現,很多很多首曲目,成了在電腦以外陪伴我逃離現實嘈吵的好伙伴。每一首歌,都曾經這樣幫過我。
而且,每一首歌也有他們的存在價值。那些歌在那些時候幫到我,條數早已計好。
所以,每次為了把新寵加進隨身聽,而把舊愛趕出宮,都其實是一個痛苦的過程。
若果刪除這首,咁我想UPBEAT自己個陣點算;若果刪除那首,咁我想RELAX個陣點算。
結果通常是,在隨身聽上選歌,聽數秒,狠下心,刪除,那數秒是它最後的吶喊。
那一刻總想,這可能是個錯誤的決定。
及後,在電腦聽到早已不在隨身聽上的歌唱,卻想不起它是否仍在隨身聽上。
2008年8月22日星期五
鸚‧九
鸚‧一
為何今年天文台在每個風球登門探訪時,都說他們是不足為患之輩,最後卻原來全非善男信女。當中這隻鸚鵡,真算是當中的龍頭大呀哥吧。
鸚‧三
下午時分,各方刮烈風掛大鸚鵡的消息四處流傳,是真是假還未百份百可知之時,收到友人開心快活的電話,言之鑿鑿說鸚鵡是不尋常的九號十號料子,船廠物流統統收到風收定爐云云,還要用夜間馬吊盛會慶祝鸚鵡假期,當中語氣具有超出十足十的信心。
天文台極度隱晦的「不排除改發更高信號」,令早認定鸚鵡為真命天子救世主之士無懼無晦,雀局成行。下午早就勁醒水訂定麻雀房,誰知鸚鵡被普遍好看,以至雀會友不停伸延戰線,等了好一會才能進房撚雀。
一看電視,古惑的天文台突然改口風說「清晨改掛更高訊號機會不大」。友人們一邊擔心明天是否睡數小時就要上班,一方面執著分析天文台話語的玄機。清晨的定義自然最惹人遐想。及後發現清晨是一兩點後,大家仍然深信鸚鵡這隻雀會在明日上班前在港站穩住腳,都半豁出去的繼續這場因雀而起的雀戰。
那是早上四時多。
鸚‧八
醒來時鸚鵡已是八號仔。據聞事情是,五時多古惑台說會在數小時內掛八號,然後就掛了。一章都唔浪費去到盡的搏殺沒白費。
鸚‧九
好了好了,鸚鵡果非池中物,實為空中大雀一隻,九號十號之說應驗。同時友人相繼起床,邀約看戲。打風三寶打雀卡拉觀戲中,打雀已幹,卡拉從來沒興趣,看戲是最好也是唯一之選,很好。
為了感受鸚鵡,決定從深水埗步出油麻地,誰知最能感受颱風威力的景緻原來已在樓下。話算樓下的一輛輕型貨車給建築物外牆的棚架等飛插報消,整條街地上給棚架密舖平面,而且給警察封了。
其中一個颱風的好處,一定是把油尖旺解放了。平日從旺中行至潮特,用作與人逼的耐力心計和恆心,實在讓人感到在旺角行有如踏進四份一個地獄。昨天嘛,彌敦道和行人專用區這些密舖男女的地段變得空曠無比。站在行人專用區的開端,終於看得見另一邊。而且,原來距離一點也不遠。怎麼平日覺得在這裡行比從旺角走回深水埗還苦?
總以為颱風下不甘受困的人肯定不少,誰知戲院的人並不太多,天文台長年勸人在颱風下安安分分守家安心的告戒有效。在風雨之時看關於叱咤風雲的卜戴倫,還要是七個人分的。最養眼最有型的還是姬白蘭雪,其他數人的也各有各精采,特別是黑人小孩那段,算是膽大包天的選角吧。對於卜戴倫沒認識的我來說,戲中那些關於卜戴倫疑幻疑真的情節,使這齣卜戴倫傳記異常的fictional,fictional得像卜戴倫是個fictional character般。若果卜戴倫真的如戲中這般引發幻想,那他能叱咤風雲則完全可以理解了。
及後不甘心打不成雀的朋友繼續在鸚九下追續麻雀夢,我就歸家看莎莎紅姨荷媽祖包每集吵吵鬧鬧。
看到嗎。街給封了,不能走到太近。
站出街等車。看這條車水馬龍的旺角道,若果一直是這樣子又何需起天橋。
太HIGH了吧。
樹為鸚鵡折腰。
站出馬路拍的。旺角空置後很討人歡喜。
一切歸於平淡。
涼快了數天,那麼,是時候再次藍天白雲了。
2008年8月20日星期三
紐約卓韻芝
她是朋友的朋友帶來的。
就像平日做節目般,她在激烈地說出她的觀點。
我竟然有點興奮地積極回應,並製造討論。
. . . . .
我跟我的朋友們坐在像三藩市電車的電車內。
卓韻芝和她的朋友也在。她們坐在我們的正後方。
我感到她們坐得很招搖。說話的聲浪也不少。
我和我的朋友們與她們幾乎沒有交談。
電車正在下山。
那是一個清爽的夜晚,大概是初夏吧。有些涼風。
. . . . .
電車到了市中心。
原來我們在紐約!
而我們正在去機場。
忽然間,四處都是極盡奢華的古怪建築物。
記得有棟牆身呈黑色膠質,並以鮮粉紅色點綴的城堡式建築。
也有一些歐陸風建築的變種。
一下子很多很多景點在我身邊閃過。
很高興。
. . . . .
以前總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常夢見不相識的名人/星。
那這次這個卓韻芝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