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31日星期五

賓館天台


用手提電話拍照記事的習慣,因藍芽裝置在去年壞掉,導致手提裝載的記憶無法傳到電腦去,想拍也拍不下。
終於忍不住,再買了個藍芽。
一下子,上年至今的相片,都過來了。
真好。

記得了。我在這個地方待了個半月。

真好。

2009年7月28日星期二

兩個對照

這兩天發現了兩個有意思的對照,特來分享。

(一) 疑惑為何常給差人查證的我,讀報時看到不遠不近的寶島,有位一日被警截查七次的漢子。港臺兩地的雙城悲歌默默對唱。

(二) 「大咪」解大波或大隻?年多前的一道謎,竟在書展解開了!
在次文化堂看到《廣東俗語正字考》一書。隨便翻了翻,翻到了第一百一十四頁的《大邁》,大驚!引重點吧:

……今篇,寫一個近乎消失的廣東舊語「大邁」,來懷舊兼記錄在案。
上世紀,四、五十年代,「大邁」是個十分普及的名詞,專門用來形容體格魁梧的大漢。


噢噢噢!原來「大邁」本是至剛至陽的男兒身,而非最索最野的大波女子!還有還有:

那時,「大邁」是一個綽號,等於現今的「大X*佬」(X*,讀「舊」音)也;但,九七後,再沒聽到有人用「大邁」來稱呼香港男人矣!

*用速成及九方都找不到這書上那個字,抱歉


一定要告之髮型師此事。





一日未死都有新鮮事,huo2 zhe0 zhen1 hao4!

2009年7月21日星期二

視覺訓練











我需要視覺訓練。
看了東西二十五年。說是視覺再培訓可能較合適。
也與藝術無關。有關的話或會有趣一點。
這個視覺訓練,針對的是左右眼焦點不一致的問題。
星期六去了驗眼。
其實早就該驗,若果你看到四個月亮,若果你看到字幕往上飄,若果所有移動的鏡頭都矇起來,若果你對著電腦一會就頭痛眼痛,若果你看會書或電視就流眼水。
遲遲不驗的原因。一個字,懶。悶麼?
醫學知識欠佳。以為光線散開就是散光。
醫生當頭棒喝。你散光跟遠近視也很少,少至不用戴眼鏡。就是這集焦(忘了他用的那個專有名詞!)問題。
方法有二。
一是弄副「零鏡」。不知是那個LING字,其實連聽都未聽過。剩鏡盛惠五百多。以後上班看戲打麻雀等考眼力活動都得戴著它。不是叔父輩動作來嗎救命。而且,只是CORRECT,不是CURE(醫生的EXACT WORDINGS,多PRO)。所以,焦點不會因戴這副眼鏡就重聚。沒了它,月亮繼續分身,字幕繼續飛。
而第二個方法,就是這個視覺訓練。
是個THERAPY,是個DESIGNED COURSE,九個月,可帶回家自用,盛惠三千五。
聽到視覺訓練幾隻字,已經笑了出來。
醫生接著說,這套東西早在美國加拿大等先進國家流行,香港算是很落後云云。
挑,難道香港是發展中地區乎?最憎人用歐美唬人。
不過,真心想整治此煩嘢。好好的眼睛就給工作毀了。
但這個講完冇人知的視覺訓練,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毫無頭緖。
另外,給醫生游說了做個眼X光。結果是無大問題。這個無大問題,盛惠三百。隨健康保證附送左右眼肉照SOFT COPY。

上週六的原訂計劃為洗牙、驗眼、捐血。健康的3 HITS COMBO。
不過呀,原定壓軸的捐血被逼取消,皆因「洗牙會做啲DRILLING呀咁,都可能會INVOLVE到啲血,所以要等,一日睇吓點」。為何總愛加一兩個英文字拋人?
另外,原來我的口內還有隻乳齒。那它是唯一一隻,由小伴著我,由奶飲到飲酒的牙齒。真SWEET。雖給朋友說(我的形容)嘔心。也該絕無僅有,所以很希望它能伴我一世。雖然邊隻至係我都未知。

你看,醫學該是最無涯的學海之一。

劉森貓

2009年7月14日星期二

怪夢

睡了九小時,卻像沒睡過般。該跟發了兩個怪夢有關。

(一) 灰藍綠色的調。跟一位有時讓人煩厭的舊同事相戀,然後同居,但不能讓人知道。同居的地方是住處對面大廈正門下的一個地庫,很細,像公寓。然後,一名不太熟的中學同學從隙縫中看見我們在一起。她設計進來,我或避或藏,最終還是給她看見了。基於秘密漏露,我們忍痛分手。心裡哀痛一陣。

(二) 跟數位中學同學外出,在旺角找東西吃,想試一家馳名的沙嗲咖喱店。原來那是一家男同性戀酒吧,而湊巧那裡在舉行無上裝派對。要進去吃東西,先得脫掉上衣。正想到別家吃時,友人早已脫掉上衣進內。我也脫掉上衣進了去。坐了一會,朋友又覺得這樣不妥,又穿起上衣離開。我再次跟大隊離開。

一晚兩怪夢,未免太Q多。

2009年7月13日星期一

依舊亮麗


原來已經三年了。

三年前的今天,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唔,應該是在柏林吧?
三年前的六月下旬至八月的第一天,跟朋友去畢業旅行,歐洲。
一切都很容易似的。這樣就去了,又這樣的回來了。
玩樂永無飽。得一想二,那時天真的跟好朋友閒聊時,說,做陣子事吧,然後辭職,去旅行,十天八天,回來才算。
說這番話時,第一份全職尚未到手。癡人說的只有夢話。

若果不是朋友提起這件事,大概會忘得一乾二淨。
在這接近三年的光景,旅行都是不敢想的。
不善理財,洗腳後連拿毛巾抹腳的意識都欠奉。不要談旅行,月尾就是吃餐飯也要左計右算。
所以,有意識地避看旅遊雜誌。不,所有勾起旅遊意慾的東西,望一眼即閃,走夾唔唞。
唯一給自己喘息的機會,就是晨早上班,趕頭趕命時,在電視瞬間看見地球的另一端,幻想自己是那些在比利時或南非的街上移動,小得像隻蟻的人仔。
那曾經可以為上班提供一絲動力。

其實很錯。
既不是偷朋友妻,又不是奪人所好,為何不想法取之,反而逼自己不去想?

想起自己三年前想去的地方,一是印度,二是北京。
再想,原來還是沒變。
那股旅行心,擱置得太久了。沒蜘蛛網吧?爛了沒?

只要打磨一下,一定依舊亮麗。

出奇


2009年7月12日星期日

2009年7月8日星期三

帝陀錶陳年事件簿

數年前,爸爸突然拿出隻死去數年的爺爺在年輕時買下的錶,說是給我的了。是隻帝陀錶。對錶沒認識,爸爸只說了句,貴嘢來的。珍而重之,心想以後不買錶,天天都戴,持之以恆。
不只因為帝陀,不只因為愛舊,更是因為嗣承的意味。間中給朋友問,嘩戴隻咁貴嘅錶呀你,暗地高興地說,是爺爺留下的,通常會再引來驚奇一陣。這些過程總是快樂的。
今天,滅時黃經過,看到我的錶,想把玩。如常地給了。如常地說是我爺爺的。
滅時黃看了看,說,咁得意嘅。不解。你看,錶面的標誌是個盾,錶帶上的卻是個皇冠,黃道。一看,的確如是,大大驚!也盛讚黃觀察入微再入微。該煨,因乜解究個錶面係帝陀,錶帶係勞佢個力士?只想知道此種貓身魚相的錯配,到底是爺爺的設計,還是中了道聽塗說,整錶舖欺負你不懂錶,把靚靚零件偷天換日的奸計?滅時黃笑說,除非六十年前,帝陀和勞力士比陳冠希早廿步玩交叉合作;又或是奸錶舖儍到換條唔同牌子嘅錶帶,試圖瞞天過海,否則都好難解釋。甚是。甚是!呀呀呀呀呀呀!滅時黃還說,成隻錶,輕漂漂(壓韻),很可能冚隻流云云。隔了會,滅時黃可能驚我尷尬,說阿爺留嘅,點都有價值,玩吓囉咪,靚靚地。心裡認同,口上也認同。但此口頭認同又有點屈服意味。不甘心的跟滅時黃說,我將會是個金田一加柯南,追查到底。
然後,回家問爸爸,隻錶點解會咁樣。爸爸說,一買下來就是這般。大惑不解!逐答,帝陀同勞力士係兩姊妹,以前的帝陀錶都是這般。全世界都是這般。爸爸又說,他年輕時買下的帝陀,當然比我腕上的年青,亦是這般。我半信半疑出晒面,爸爸補了句,六十年歷史,買都買唔到,古董來架。這個情況,像他平時想我多吃點時,就邊吃邊說「正呀!好味呀!嘩!」一樣,浮誇又作狀。雖然呢位阿叔有前科,但也讓我對爺爺的錶重拾了信任。
當然,即使它是流嘢,我一樣會戴著他,自豪的。而上面這段案,將為這錶添了重意義。
最衰有嘢攪,否則網上找找,該大概有個答案。
不要緊,明天再與滅時黃詳談。
呢道謎,羅蘭都話RIDICULOUS。


他的內褲

跟小時候媽媽給我買的

同一個牌子



SWORD



真雄糾糾

2009年7月7日星期二


四樓人太多
他她它在看著我嗎

五六樓沒傷殘
怎能滿足掛上次等標籤的人

三樓與四樓的斷層
留下窺探腳根的一線

名虛的閉路電視
與防疫專櫃的女人
怎會害怕

這小小的公寓
一房一廳
水電齊全

遊戲 現在才正式開始

外面犬吠雞嗚
還不如內裡每一下呼吸聲

如果你要管
我說管他的
但我
管不著你

只好
讓我們 趕急的 在洗手盤上
塗鴉

2009年7月4日星期六

從何而來


對於沒參加七一遊行,是有一絲內疚的。

而且,原因是,早已跟朋友約好,到沙灘闖一闖。

皇天對有心人從來眷顧。

昨天的天終於稱得上為藍天,一兩片白雲是恰當的點綴。熱是下水禮的大前題,涼風又盡了秋天的責,來十萬個爽。

人人順著熱來,結果當然更熱,還要是熱鬧的熱。鬧也不是假的。藍天白雲下的沙灘,人聲怎能不沸騰。

然後,在中途收過朋友一二的電話,問,七一遊行去不。不了不了,只能答。

如之前所說,是有一絲內疚的。

但我不明白它從何來。

* * * * * *

看見七一遊行,有點莫名的感動。

說是「感動」,好像誇張作狀了。但詞彙匱乏,暫且代之。

剛從沙灘乘車回市區,想在灣仔下車,乘船過大海剪髮。七時左右,沒想到還有機會看到遊行的隊伍。站在一旁看看。

我看見高台上的一干社民連議員,跟台下的群眾,同呼「曾蔭權仆街」的口號,有些憤怒,有些激動,有些惹笑;

我看見各式各樣的組織群族,例如某某農地的人們,香港彩虹等,為著自己的權益發聲;

我看見一名坐著輪椅,吸著用作支撐身體那個部分的管,面部肌肉不能顯示表情的男子,由人推至社民連台下,靜靜的看著;

只是十五分鐘的旁觀,讓我有很多話想說,卻又幾乎全不能表達。所以,只是暗地裡站著,感受。

有時想,香港還有什麼真正值得驕傲的事。在報章書本上,看過不下一次,不下一人(對不起,忘了有誰),認為政治和言論的自由,是香港在大中華地區的重要價值。

站在四處遊行口號的街道,再次想起了這些論調。

認同。怎能不。

如之前所說,是有點莫名的感動。

但我不明白它從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