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9日星期六

梅艷芳

(一)晚上,在家看《不死傳奇》。
《不死傳奇》每集都會選一個已故的中港台歌手,談及他/她的音樂,創作,生平。
這集談的是梅艷芳。

電視播著《把冰山劈開》,梅艷芳和許志安一人一句,載歌載舞。
媽在這時說,許志安應該同梅艷芳有路。電視播著倫永亮談及梅艷芳錄歌逸事,說那首歌道出了梅艷芳的心聲。
媽在這時說,倫永亮都可能同梅艷芳有路,呀唔係,倫永亮係基既,應該冇啦咁。

我白了她一下眼。我問,這是否你的想像。
她說,咩呀,報紙講架,仲有草猛都係呀,佢得個個子宮頸癌呀,都係同呢d有關,佢細細個就向荔園做,好早就同人發生性關系,所以先會咁,仲有,佢個胸咁假,可能係整過架。

我呆望著她。她是否這麼恨梅艷芳?



(二) 之後,緊接著的是《愛君如夢》。
不知是否巧合,內裡也有梅艷芳,演的是一個不苟言笑的酒店總裁,弟弟陳冠希為了讓她高興,勸她跟劉德華學跳舞。
很久。之前看過一次,也差不多全忘了。印象中倒是不錯的。
她呀,我覺得不算漂亮,可就是有個魅力,吸引你望著她。唱歌如是,演戲如是。
這個魅力,現在新一代的歌手演員都好像欠了。
怪不得人人都說八十年代是一個香港演藝界的黃金年代。



(三) 小時候的一個星期日傍晚,電視上播著一個音樂節目。
我也不知為何自己會記得這麼清楚。
那時看電視,就只是齋看。齋看到都不用腦袋的,看著,就是。
爸爸突然打趣的問我,我喜歡那個歌星。
其實,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人仔細細唔知頭唔知路的關係,我也拼了命想答案。
又因為當時能說出名字的歌星不多,又加上緊張,隔了一會,我說出了梅艷芳的名字。
我記得,爸爸在聽到答案後笑得很高興。



(四) 四年前的冬假,我和朋友到了上海走一轉。
有一天的早上,我和朋友乘的士,播的全是梅艷芳的歌曲,一首接一首。我想,這位司機真愛梅艷芳,聽梅艷芳的卡式帶。後來,當我聽見在歌與歌之間有人說話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在聽收音機。怎麼會有一個主持這麼愛梅艷芳呢又。
在那天的下午,同行朋友的朋友來電,說梅艷芳死了。
原來今早聽到的節目,是在悼念她。
我記得,我有點驚訝,又有點不開心,也不知怎樣的。可能因為我沒想過她會離開得這麼突然。
我並不是她的擁帶者,卻也不討厭她。至少她有她的獨特性。
她的死怎也算是一個損失。



(五) 明天,就是她離世四週年了。

待待


待這才算
待那才算
待乜叉才算

待到
他走開了
她出外了
它離去了
祂撤退了
牠奔跑了

我還是
原封不動的
站著

任由
沙蟹
廿一點
磨呀

到我
的腳
變成
兩條插在地底深處的針

動彈不得



摵一摵我的待待
發現原來待待很大泡
越摵越大
待待很重
重到摵不了
袋袋超重
重到地陷了
袋袋喪重
重到我也陷進去了
袋袋大過地球
我變成待待的附屬品
在待待世界中的
不能再摵
待待

2007年12月28日星期五

他我


他,努力賺錢。努力得配得上搶錢家族的稱號。
他,身兼多職。有錢有發圍的工作都看見縱影。
他,工作至上。平安夜聖誕生日都用了來工作。
他,計劃將來。下年年尾打算和女友搬出自住。
他,減少玩樂。勸女友減少旅行好好拼搏努力。
他,把握機會。心明自己目標並作出適當對策。
他,老成持重。對朋友們的混噩散漫痛心疾首。
他,不是我。
想著,一個二十三歲的人,是否本應要有這樣子?

2007年12月26日星期三

比較

去年這個時間,我也是坐在電腦面前,做家課。
去年這個時間,我在做著第二份家課的中段。
今年,我在做著第一份家課的尾段。
去年這個時間,香港地震了一會,我以為是我對得電腦太久,眼花了。
今年,我的眼,真的花了。
去年這個時間,我後悔自己太懶惰,結果要把假期用作做功課。
今年,我的後悔只有更多。
去年,我說,做功課的時候打得特別多
今年,我說,做功課的時候打得特別多,廢話。
這天,我作了一個很私人,很恐怖的夢。
若果夢的確和潛意識有關,那這個夢就真是可怕到極點。
這天,我想我的功課有太多陋洞。
可是,我太想準時完結它。
原來,我一直是那種,只要準時就好,不理好醜,得過且過的人。
我希望我下年的拆禮物日,可以更像一個假期。
許個願吧。

2007年12月25日星期二

聖誕節


其實這兩天,假期感覺是有的,聖誕氣氛可就沒傳到我這裡。替我隔掉的是功課。
今年才知道十二月二十四日其實不是公眾假期,這個大誤會真是讓人失了十八回望。
在十二月二十四日上班可是完全不想做事。
三四時回去公司的時候,灣仔地鐵站的月台堆滿了人,比平日的下班時間更甚。
買了一份聖誕禮物,用作交換。
也買了兩本書作為家課參考。
去年的平安夜是燒烤,今年的平安夜也是燒烤。只是地點人物都不同。
找到了很久沒穿的紫色襯衣,紫色汗衣和紫色牛仔褲,穿在身上。
記不起前幾年的聖誕怎過,倒是中學時的有點印象。
就是,在街上,蕩來蕩去,漫無目的,說是感受聖誕氣氛。
又或是,在朋友的家中,玩遊戲,喝一點酒,打麻雀。
噢,每年都有同一個朋友,問我平安夜和聖誕節打不打麻雀。
我想,我寧可什麼事也不做,也不會在這些日子打麻雀。
平安夜和聖誕節都有朋友生日。
想起王家衛的2046。
想起那套經常在聖誕被提起的Love Actually。甜過頭了,好像。
今年的艾盾和艾撲多了些聖誕曲子。聽的次數倒不多。聽著聽著還會有不快之感。

寫論文時又不會寫得這麼快(其實是因為痾不出文才會過來這裡)。



聖誕節的下午,在橫過長沙灣道的隧道中,看見兩旁色彩斑斕的壁報,說要為了支持零八年北京奧運的馬術項目在港舉行,深水步區要保持清潔乾淨。
然後,我看見了一身灰紫色的婆婆在壁報前面演奏。
那曲調並不好聽,哀哀愁愁的,是那種在鬼片中會惹鬼的中式音樂。
想起今天是聖誕節,就覺得更奇怪。
不知為何,平日在街上不會給錢賣藝者和乞丐的我,今天竟然想給她十元。
可是那時,我身上並沒有零錢。我走了去吃車仔麵。
回來的時候,她還在那裡。不過,她停止了彈奏。
我想,若果這時投錢進去,好像不太尊重她。
所以,我走了。

不知她知否今天是聖誕節。

2007年12月23日星期日

五道氣


氣一: 這個月做死了,難得今天不用上班,先睡一會吧,先玩一會吧,很久沒看戲了,很久沒花錢了,很久沒好好見朋友了,為何要這樣辛苦,吊頸也要透透氣嘛,人也不可能只有工作嘛,對不對?

氣二: 你坐在這裡太久了,你的眼睛很累呢,再這樣下去你的散光只會越來越嚴重呀,累的話就要休息,否則之後怎有精力幹下去? 休息是很重要的,或者先睡一會吧,遲些才幹吧,別急,休息一會就會想到。

氣三: 之前又不努力,每個學期初心裡都想要怎樣早的開始做,然後可以輕輕鬆鬆的做好,還有時間認認真真的修改,結果嘛,每次都是前幾天才做,做了一堆又一堆屎出來,都唔知想點。現在還不用心,你還想拖到幾時?

氣四: 唉,乖乖做完它好嗎? 讀書是你自己選的,做功課也是預期了的,還有兩個學期而已,前兩個學期已經不特別理想了,可否在這兩個學期努力點,做得好一點? 錢已經花了,就別讓它浪費吧,玩可是無止境的嘛。

氣五: 做也是無止境的呀,大哥。

2007年12月22日星期六

何不


在人車貓狗衝來衝去的街上睡覺應該很爽

2007年12月12日星期三

在原地打轉


語言貧乏
房間內堆積了很多東西
沒有時間去想
九時三十分托米
荃灣何文田九龍城油麻地
看完了半生緣
訂了的雜誌沒看三個月
經過馬會而不買六合彩
回家後腦內一片空白
讀過的書本都忘了
記下的筆記也不會看
已經遺失了不少朋友
我把旅行的明信片貼在房中
我把行山時拍的照片放在桌上
看完的報紙一手拋在地
和其他垃圾一起
臨睡前才拾起來
眼睛很累
腦袋很累
將自己也聽厭了想厭了的東西
壓縮起來
變成一個.zip
放在平日不會碰的地方
在收拾自己時就會看見
幸而這樣的時光越來越少
是否專心就可解決問題
一直的缺點就是把自己的缺點視作自己核心的一部分
並為此感到自豪
其實羞家到不得了
停下來是否和懶惰掛勾
懶惰是否一個負面的特質
喝很多水
我縱容自己
想不想去旅行
看完了半生緣
想像黎明應該會稱職
今晚不想刷牙
不想努力
大家都有好目標
我想請媽和弟看東宮西宮
兩頭唔到岸
山水有相逢
茶是故鄉濃
酒是否故鄉醇
很久沒和朋友喝酒
自己買了一枝伏特加
放在家
混些平價果汁
那是一杯平價雞尾
其實要睡

睡覺
有時不明白某些電影內某些角色的情感
就像愛相隨的那喪子的母親
不明白不明白
又好像有點明白
我的散光好像很嚴重
星期天的晚上特別累
晚上特別累
今週很想去按摩
從甚麼時候休閒就是按摩吃飯和看戲
有其他嗎

很累
更累
只有越來越累
想買東西

2007年12月9日星期日

疲倦的脈絡

睡了四小時,
早上的藍天陽光都讓人精力充沛,
吃了一個南山村大排檔的早餐蛋麵,
十一時體力見底,
十二時企圖先睡一睡,
睡不著,
一時乘車到屯門,
企圖在車上睡一睡,
睡不著,
兩時半上課,
因為想睡而產生了很多不耐煩,
反而更精神,
發了表就好,
七時乘車到太子,
企圖在車上睡一睡,
睡不著,
八時吃飯,
體力見底,
呆滯,
十一時看戲,
神探蠻好看,
卻還是想睡,
也差點睡了,
兩時吃夜宵,
回光反照,
不想睡,
三時多在弄東弄西,
要睡了。



今日的我,應該有一隻穿睡衣的大隻肥佬當鬼。

2007年12月8日星期六

看,我捱得了,多尻

三時五十分。交了它吧。明早要覆診。是我最愛的肺癆。第六年了。時間過得真快。我也快點睡吧。

床上的休息,來。

看我捱得了多狗

兩時十分。吃了一個杯麵。是冬陰公味。好像醒了一點。結果我沒有做非睡眠的休息。

餘下的時間就是抵抗床上的休息。

看我捱得了多久

一時十五分,很想睡,很睏,只寫多了五百個字,其他時間就是在msn談天,找歌聽,走來走去。現在要以非睡眠的休息撐下去。

撐下去。

2007年12月7日星期五

晚上


我只記得以下的一些情節。

我在一個好像空無一人,好像新港的商場內走著。
進了一間好像很空矌的店鋪,也不知為何,售貨員讓我覺得自己有點奇怪。
然後不知怎的重溫剛剛的畫面,發現自己原來下身赤裸的走著,也完全察覺不了。
然後我慌張的找褲子,生怕給別人看見。我在這個空空的商場內奔走著。
我走到正門(也很像新港面對海港城那面的正門),有數個好像是遊客的中年男人在研究躺在地上,像一節火車般長的巨型藍色鶴模型。他們說,那是一個Facebook的宣傳品。

這週的作息時間很不正常。
星期一只睡了兩小時。
星期二三四都睡了九至十個小時,那差不多是回到家看了會電視就睡的日子。
也不知為何,近日竟然看多了電視。還要是電視劇。

發覺現時無線播的這兩套在配樂上都想搞搞新意思(那些依然想死的主題曲另計,特別是Toby那不上不上還需上的高音)。
感覺上建築的那套用的配樂有點像日劇,現代感重了,一洗無線電視劇的土味。
兩妻時代則用了些法文歌。故意配上不算常聽的外文歌(中英普通話以外的),還要是普遍被定型為動聽漂亮又浪漫的法文,雖然作狀,但應該比無線眾大哥大姐的陳年歌詞配勉強歌聲為佳。
也別說改變配樂有多成功,但變了一變總是好的。難道那些工式化的配樂可以多玩十年嗎,玩到現在已經夠了,很夠了。
下一部是否要改變一下編導各種? 雖然這兩套比早前的鐵咀和通天幹探要清新了點,在我認為。

也不知怎的寫起電視配樂來。其實想說,明天要交的功課,到了現在還是半桶水也不夠。因為原先想在星期三和四幹的,結果是,回家太想睡,希望小睡片刻,望自己能早得天還未光就起來做家課。連續兩天也這樣想,連續兩天也睡了九個十個小時。也不知是否睡得多所以發了這樣的一個夢。實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冬天的被窩真是一團禍水。

怎麼現在還在這裡說這些無聊話?

我也不知道。

2007年12月2日星期日

初冬







風和日麗的初冬

讓人有很多戶外戶內吃喝玩懶樂的慾望

一一實現吧

2007年12月1日星期六

忘錯


交電話費時交錯了帳號而導致電話被停用。
忘了把燈鎖好所以跌下來然後壞了。
間中忘了帶電話出門。
又或忘了飯壺。
又或忘了錢包。

忘了帶腦袋。
忘了腦袋放在那裡。
忘了怎樣把腦袋找回來。

找錯了腦袋。
裝上腦袋的步驟錯了。
用錯了腦袋。

忘了怎樣用腦袋。
忘了提醒別人在我沒腦袋時教我用腦袋。
忘了提醒自己在我沒腦袋時應該先找腦袋。

用錯了腦袋。
找錯了腦袋中的數據。
腦袋作出了錯誤的分析。

忘了從前想去那裡。
忘了現在應該找個好地方去。
找錯了地方去。
又或是忘了帶入境證。
又或是忘了收拾好行李。
又或是看錯了地址。





又或是一開始就錯了。







忘記了。

2007年11月29日星期四

你們會原諒我嗎


不久前購買了一對白色布鞋。它像一對白飯魚,很白,略尖,穿了覺得自己的腳長了。我是在經過一番爭扎才買它的。

平日那些看起來蠻壯的用品,例如一對好好的黑色波鞋,又或是一部出名耐用的手提電話,又或是那些看起來可以用很久的袋子,在我的折騰之下,一下子就老了,還要老得很快。波鞋穿了一會就破了內膽,手提電話的殼可以拆了出來,袋子像是掃了一層灰。
更何況一對弱不禁風的白鞋。

也不知自己是走路走得多,還是未能戒掉站著時會把一隻腳踏在另一隻腳上這個又怪又衰的惡習。白鞋黃得很快,鞋頭已經灰了的。
我也不想這樣。
聞說有人會把布鞋放進洗衣機,我又不想這樣做。之前擁有過的數對布鞋都因為縮小了而不能穿。
聽說這些事故並不常見。又是我的問題?

為此,我很細心的用洗衣粉加上浸了鞋頭一會。然後刷呀刷,再加上沐浴液,又刷。為的就是那個白色。
也不知怎的,在晾乾的時候發現鞋頭部份出現一條條橫坑,像摺了兩摺般。

為何會這樣的,我是為它們好的,怎麼反而害了它們。
我做錯了什麼?

又黃又灰,現在還有縐紋。若果它是一個人,那應該是一個年輕時漂亮的女人,皓愛戶外活動。然後在踏入中年後,皮膚黃黃灰灰的,縐紋左一條右一條。多可憐。

對不起,我毀了你們。

2007年11月28日星期三

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


東京鐵塔,Ingmar的Autumn Sonata*,還有很想很想看的龍應台和安德烈的新書^,都是關於親情。頭兩者看了,那本書也很想想看。近日對這題目興趣很濃。在認知中一直覺得親情不太是年輕人玩意,好像是人到中年才會開宗明義的掛在口邊。為何會這樣。
朋友說,和人的聯繫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

四歲要自己擦屁股。
六歲可不能再賴屎。#
八類該懂得拾自己書包。
十三歲不能再當自己是寶寶。
十八歲就要為自己的前途好好打算。
廿一歲好應該自己照顧自己可以的話最好給家用。

歲數是一個指引。
歲數是一個約數。
歲數是一個啟示。
歲數是一個醒覺。
歲數。

今天已經給人正經或不正經地給了我歲數的訓示。

看來,月亮的分身越來越強了。

昨天睡不夠。卻鮮有的發了夢。發夢讓人快樂。我夢見新的一葉的宣傳處處。代表了什麼。

做好自己的本份。

很想打日記。近日因為心情@精力時間作息都起伏不定,沒有辦法安心的寫。寫又害怕寫了些不知什麼出來。可能噁心,可能低能” 。可不想自己這樣。

@昨天心情很差。今天心情幾好。

OLD
近日覺得自己很幼稚。
原因是,為了一些可能是雞毛蒜皮的事動怒。
若果怒是在心裡的,那倒還可勉強裝作不介意。這樣看來較成熟。
不過,這個成熟並不是堅成熟,只是相對把憤怒發放出來,這個暗藏好像較得體。
發了出來以後,其實很多時候都不知怎麼辦。因為發完後就回復正常,也才發了一會兒。好像應該還有手尾要跟的,卻又無從入手。
這也麻煩。
而且每次真的不高興真的動怒的時候心就會跳得很快,有點痛,總覺得動怒太多會得心藏病,誰也不希望得到,還要是為了這等小事。
而那個得到流成熟的做法對身體也欠佳。把情緒屈在心裡,心也會有點痛,說的是肉體上的。不過這下子是絞痛,像胃痛,把一個人陰乾,也不好受。
不幸地,先天缺乏冷靜和諧的高情緒智商,後天又不懂得未懂得自行打通各種情緒,所以很多時就吞了下去。也不好。
忽然不想打下去了。完吧。
建立日期: 25 November, 2007, 2:14:06

昨天到錄音室等待音訊輸出。輸出的時間和音訊的時間是一比一的,音訊多長,輸出就要多久。在將近輸出完成的時候,我和錄音室人員發現有一段不應該出現的音節出現。
那即是要再重新輸出。另一個四十五分鐘呀可是。
那段音節的出現原來是因為在臨輸出前,錄音室人員作出修改而白痴的遺下了一段在那段聲音中。多愚蠢。
然後,他輕輕的說,所以話,呢d野真係唔急得。
他又說,可能太多野做,所以亂晒。
然後,他反問我那條音訊該屬於那條。

走的時候,我仍可禮貌的說麻煩你了。
他說,唔麻煩,係你唔好彩姐。

痴Q晒線,死仆街。

聽見朋友主持的電台節目。聽見朋友撥電話上去。在大氣電波(好勁呀這個詞彙) 中聽見認識的人的聲音,又甚至他們的談話,很有震憾力。明白了上電視上電台等活動的威力何在。



*很好看很好看。也只是機緣巧合求Q奇借來看的。之前也沒看過Ingmar Bergman的戲。慚愧地其實在他死前也不太知道這個世界級導演。很幽怨很幽怨。那兩母女的tight shot相互控訴歇斯底里真教人心寒。

^之前也有看在蘋果看她們倆的專欄。也蠻有意思,兩代文化背景不同的人半家談各種新舊大小事。專欄不見了很不高興,不過可以買這本書來看之前沒看過的文章。不過,為了省錢,看完現在這本書才買新的吧。

#最後一次賴屎是在五年級,在街上。

“太快樂和太不快樂的時候很難避免的事,在我來說。
這篇打了一個小時呀。也不明白是什麼可以推動自己這樣花掉一小時。
唔,應該知道的。

2007年11月16日星期五

2007年11月13日星期二

無恥的內疚

這次遺失的東西比以前遺失的東西都來得難求。

大意是我一個嚴重,但又無法,又或無心根治的問題。
若果把我每一件遺失的事件記錄,那這個檔案一定是塗花塗滿的。
而且,在某個程度上,也算精彩。
有誰會在一年內遺失了三次錢包而又都可以尋回?
其中一次可是在外地旅遊時遺失,然後在一個月後找回的。
厲害吧。
我真的為這些因為大意而引起的破財而自豪過,把他們當中一些英偉的事蹟來四處講。
想起來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次遺失的,是一張老照片。
一張老得當九十多歲的外婆還是青春少婦,姨媽和媽媽都還是白胖嬰兒的一張黑白照片。它比證件相更細小,相邊也黃了。出奇地,相片的影像本身的黑白還是分明得很。

有一晚,媽把這照片拿出來,有點興高采烈的,叫我猜相中的人是誰。
媽很少會這樣。
其實,她之前也問過一張小相片可否放大,又可以放到多大。
答過她後她總喜歡說沒事。所有用錢和會麻煩到別人,包括親人的事,她都很少會做。
若果她問得到,那就真的蠻想了。
問著問著,原來那是在鄉下的舊屋裡找到的一張照片。
我爽快的把照片收起,因為她會叫我不要把照片放大,雖然她很想。
面對媽這種拖拖拉拉,想做又不敢說的個性,實在讓急性子的我發瘋。
這次我沈不住氣,不禮貌的把照片搶過來,用一張作文紙包起,放在錢包內,想著第二天到沖曬店把照片放大。

第二天到了沖曬店,發覺照片並不在錢包內。

那時先是一慄,細心想想昨天的情節,心想還是應該在錢包內。
後來想,媽昨晚反應這麼大,可能是她把相片偷偷的拿回了。
再隔了一會,我又想媽應該不會碰我的東西,因為我對這些擅闖很是反感,媽也知道。
甚至有一刻,我想,依照以往的慣例,隔了一會這張照片可能會像以往的錢包卡片套般,自動現身。

回到家,我有點心急的把房間和客廳都找過一遍。
在平日欠缺整齊的亂葬崗尋找這麼小的一張相片比平日的鎖匙電話都要難。
無功而回。
我用了半死的聲調問媽有否自己拿回了相片。
她先說了沒有,然後就淡然的說是否弄失了。
剛才這樣東找西找已經穿了崩。

她說,算了,這樣更好,天助我也,我也不想曬照片。
她說,我不喜歡舊東西,我不喜歡緬懷過去。
她說,別再找了,浪費時間。
她說,怎麼你這麼固執。
她說,我都沒有不高興,怎麼好像你還比我著緊。
她說,好吧,下次回鄉下看看還有沒有這些照片。
她說,哎喲,我明天出馬,找找看吧。
她說,講明先,我找到也不會給你去放大的。

換著別人把我值得懷念的東西遺失掉,我一定會失控。
還要是不情願的給了別人。
也沒有想過,這麼快就給弄失了。

媽在這些情況都比人冷靜。

除了不斷把房間和客廳東找西翻,努力搾乾腦汁回想那晚搶照片的情景,以及再行一遍到達沖曬店的路之外,我什麼也做不到。
這麼一張小相片,用一張像中學生練習薄內撕下來寫字條給同學的小紙,怎找。
還有,怎麼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用這麼草率的方法包起來?

晚上,我禁不住問媽,我這樣弄失你的相片,你沒有不高興嗎。
她想了一會,說,你下次小心點吧。

用別人珍貴的僅有回憶來換得冒失大意的教訓,價值不菲,也情非得意,但希望物有所值。

2007年11月10日星期六

猶疑不決

星期一,給人狠狠的揶揄了一下。
星期一,吃了一個惹味的白咖哩。
星期二,追趕著進度。
星期二,玩了會撲克。
星期三,看見常去的錄音室所在的大廈翻新完成。
星期三,一週的中間讓人期待星期六星期日。
星期四,給人無理指責。
星期四,生了一肚悶氣。
星期五,吃了一個金華火腿月餅。
星期五,看了為了羔羊的獅子們。
星期六,睡不夠上課睡著了。
星期六,為了按摩與否猶疑。



現在仍然在猶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2007年11月5日星期一

斯德哥爾摩

我和一群不知名的友人到了斯德哥爾摩的一個海灣。那時天色是粉藍中帶點粉橙粉黃的,天朗氣清,日落。其中一個友人告訴我說,對岸的就是芬蘭,我們可以乘船過去。這個海灣好像很大,隔了一會,我又覺得跟九龍公園的大圓形水池差不多大。芬蘭就像在水池的另一旁。我把手探進去,發現這個海灣很淺,淺得像一個水池。水也很清澈,清澈得像白開水。除了很多小魚外,有一條奇怪的海豚游過,好像想和我的手有親密的接觸般。

* * * * * * * * * *

不知怎的,我自己走開了找廁所,上了一個像屋村商場的二樓。內裡空無一人。我走進了一個像大家樂,連燈也沒開,空空如也的單位。

* * * * * * * * * *

很久沒做過這麼具體的夢。
很久沒做過會記得細節的夢。
很久(又或是沒試過)做些到了外地(為何是斯德哥爾摩)的夢。

一定有些問題。

2007年11月4日星期日

投入感

一向受不了濫情的戲。所以對日本和韓國的片子都心存嚴重偏見。愛看的可能都是濫情的人,愛看並經常為此流淚的都無可藥救。對於濫情的片子,我會不由自主地竊笑,然後暗地裡輕篾。就是這樣。

昨晚想看一套輕鬆快活的片子。租了草裙娃娃呼啦啦來看,之前已經想看,加上這個片名好像滿興鬆。借了來看。

其實這類一班人學新東西的日本片子真是一粒甜糖,各種可愛的情感和環節都能在這些片子如五個撲水的少年和喇叭書院中找到,挫折呀,合作呀,友愛呀,成功呀等;但它們也同時提供一些惹笑的情節來中和這些很甜很甜的東西,加起來永遠不膩,看完永遠輕鬆快樂。

這套呼啦啦也有這個效果,可是當中多了很多可憐的事。女主角的好朋友離開,女主角的媽媽和女主角決裂,都很慘,都有點濫情。而同時這套電影又是真人真事改編,雖然不知編的加了什麼鹽什麼醋讓它看來更勵志更有笑有淚。

不知怎的,星期天陽光普照,充滿假日氣息的早上,在家對著電腦,看著這些應該算是有點濫情的情節,竟然有點想哭,因為覺得很感人。

通常在這些時候,我就會讓眼淚收起,抽離,很快我又會恢複「自己是觀眾,這是戲」的意識。又不知怎的,今天我想試試再投入點,想想他們的分離有多慘,遭到眾人反對有多可憐。

結果,看完整套戲後,竟然流了三次淚。

真可怕。這件事自看過愛‧回家後就沒電發生過,這次還要是一齣草裙娃娃呼啦啦。草裙娃娃呼啦啦。看看下次再看些濫情的戲,我又再投入點,看看會不會再落淚。大慨人們看恐怖片會害怕,看笑片會哈哈笑都是因為投入吧。這些在我身上不常發生的反應也可以試試看。應該會有趣。

其實,這套片子也蠻有趣。算是清新吧。可是,我也不知是否因為固意谷出來的投入感導致對這片子產生好感。其實,這份對一個日本鄉郊曠工女孩用跳草裙舞另覓一番新天地的故事的投入感到底從何而來?

冷了

天氣終於冷了起來,有個像樣的初冬,人也高興起來。
冬天的太陽早些休息,提醒人們也早點收爐。
冬天讓人睡得更好更舒服。可能因為被子厚了,又或是相對外面的冰冷,顯得被窩更可親。
冬天有很多好東西吃,十月十一月的大閘蟹,還有蛇,都很冬天。噢,還有火,和冷天相得益張,互相煇映。
冬天會多穿些衣服,沒夏天只能穿一件那麼奄悶,多些變化。而且長袖衣服讓人看起來壯些。
冬天適合行山,又或是踏單車,踏得快的時候最能感受到冬天的冷。
冬天越來越短,我越來越愛它了。

2007年11月1日星期四

2007年10月29日星期一

為腳做的兩件事


(一)心愛的Clarks爛了。雖說是心愛,但一向不會因為愛它(們)而改變自己,待遇相同。雖不至於故意踩進屎行落泥,但越愛越穿而越來越殘則是無可避免,以至鞋後面穿了一個大洞。結果這週都穿著拖鞋上班。不是不好,但還是有對密頭較穩陣。其實老早就看上一對盛惠千六的鞋,也認真考慮過購入,最後還是覺得把千六元攤開來玩較化算,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一對布鞋。心有所屬時,其它鞋子都看不上,真慘。我是不會放棄那對鞋的,等我。不過,當前的景況也要解決,雖然我很愛穿拖鞋。還有,我一定會救那對Clarks的,不管用買一對鞋的錢來補它。

(二) 因為近日常穿拖鞋,腳枕厚了起來,像快要回到裂開了一點,然後踏步時會微痛的狀態般。為了腳部健康,到Body Shop買了一盒在初次為穿得太多拖鞋而出現的腳枕買的磨腳野(也不知它的真名),還買了它的孖生兄弟(售貨員說的) — 一塊像鞋抽的東西。就是有塊像石紙的平面在上面,好像按摩時別人用來磨腳的東西。用法就是把那磨腳野放在上假鞋抽上(都不知是什麼名字呀) ,然後就在腳底磨來磨去。剛剛做了,腳底的確平滑了,而且冰冰涼涼的,都蠻舒服。只是花的時間太久,隔天磨一次應該可以抵消穿拖鞋所累積的腳皮層。

腳是很重要的。

2007年10月28日星期日

健全眼睛之死


晚上離開公司時,看見月亮特別圓,想起中秋節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然後,覺得今晚的月亮有點不一樣,多了一個殘影。
後來,發現街上的每一顆光都是這樣子。
我試著閉上眼,希望只是一時錯覺。
閉上眼還是感覺到很多白點飛來飛去。
張開眼後,光還是老樣子。
眼睛已經不是老樣子了。

2007年10月26日星期五

藍色


一直不太喜歡藍色,因為覺很藍色悶蛋。
對顏色有偏好又或是發現自己的偏好是在替自己買衣服時,發覺很多人都愛藍色。其實也不知為什麼。
總覺得說自己喜歡藍色的人都是裝酷的人。
所以,除了牛仔褲這些難以不藍的東西外,衣服都不愛選藍色。故意挑其他的。
畫畫時也是。挑齊紅黃綠紫就是不會選藍色。雖然個人頗愛鰂魚涌藍綠色(這形容土炮得來又貼切到零距離!)。
當時跟藍色一樣討人厭的是橙色和灰色。橙色讓人想嘔(但有個人說過我的性格和橙色相襯),灰色跟藍色一樣悶,很老的樣子。
後來,不知怎的,喜歡上了灰色,好像可以有很多變化,沒有黑色和白色的絕對。
也有一段時間愛啡,這個真的不明白了。
但都是一些以前討厭的色調。
然後,近日竟然想買藍色的衣服,是認真的想。實在很奇怪。
越大愛的顏色就越老餅,快要成身都是阿伯的顏色了。
不過,還是買了再算。

2007年10月24日星期三

身體軟了下來


其實,這兩週都在混亂之中,失了平衡。
不懂得從何入手,不懂得如何用對辦法,只懂一味讓自己周身忙。
到了坐下來的時候,靜靜想,其實什麼也沒做過。
蠻忙,其實盲忙。
想的都是空想。
做的有點白做。
腦中都是想法,都只是想法。
有很多很多混雜的事在腦中混轉,混合,混和,讓我變成一個混蛋,混脹。
近日經常想,到底現在這個自己是如何構成,從何構成,又應追溯到何時,何地。
感覺上,這個自己有好些成份都是近日建成的。再細心想,又會覺得有些很久以前的事情就已為現在這些所謂的新成份作好培育的準備。
下一步就是把事情和事情之間組織好,什麼事情把我變成怎樣,然後這個怎樣又如何推動我去作一件會再構成新成份的事。
想到這裡,覺得很多事情都有一定程度的鋪排,也有脈絡。
而這些被記認的事情和成份都是以我的身份去被確認和抽取出來,還有很多很多不為意的事情,不為意的成份,不為意的人,又或是已經忘記了的,都其實暗地裡產生作用。
一直也覺得,每個人做的每一件事,都一定有跡可尋,一定有。
可是,這些脈絡太大了,自己的也梳不了。
想到這裡,就會悲觀起來。
其實是否有些人已經提出了一些關於這些事情的理論,有些興趣。
現在兩時正,很睏了,但還有很多事想做。
例如,我想慢慢咀嚼報紙,慢慢看看雜誌,好好看我未看完但明天要還的影碟,做應該要一早做好的家課。
不要怨,只要做。又回來了。先睡一覺,第二天又來臨。時間的意義已減至那一天是一二三四五六日。一還可以,二三四很痛苦,五準備釋放,六崩潰,日重組,但未重組完成又來個星期一。這是正常的一週。
用一天作單位來說嘛,上午有點呆,下午有點累,思想上最精神的是晚上。
所有事情都系統化。
有時想,自己也沒好好的活學活用,不斷在課堂內聽到批判既有的,找尋可能性。對象當然不是這些芝麻緣豆蟻事,但怎麼就不能好好的貫切這個宗旨。
應該可行的。
可恨是我欠缺了慧根,更欠了膽色。
生物層的需要又再打擊我,我累了。
我還想寫下去,沒力了。
還是雜亂無章。

2007年10月23日星期二

兩週倩影

不‧司機
等候公車上課無聊時扮唔係影相而影 一
等候公車無聊扮唔係影相而影 二
手機下至上一揮
越影越過來的貓兒很罕見
害我第二天的糞便都是黃色粒點
劍太硬 心太軟
Metropolis
這個主人不是人

2007年10月13日星期六

Word說:這裡有七四七隻字


當下午不想做事,又或是真的肚餓,又或是有人請的時候,同事們會在公司吃下午茶。
昨天,同事們因為得到其中一位同事的二百元罰款,豪叫了一家比平日買下午茶高次檔的餐廳。
同事們豪叫了咖喱飯,沙嗲雞,沙嗲牛,紅豆冰這些平日要加錢的食物。
我說,我想叫雞翼薯條。
同事說,你傻架,平時叫十二蚊都有個,點解要向度叫個廿幾蚊既。
我說,我想睇吓好唔好食,同埋我都想食。
同事說,你要叫我地去平時叫開個間叫比你啦。
再來就是一場辨論,爭持不下。同事們說這樣叫不化算,並不可能會這樣叫。
我的論據是,十蚊有個叉燒飯,廿幾蚊又有個,叫廿蚊就係貪可能好食點嘛。
同事說,這證明我是個享樂主義者。
接著,他們再把我揮霍無道無譜來無縱去無影的習慣扯上關系。
問題來了,
(一)這樣叫真的有問題嗎?
(二)這與享樂主義有關嗎?

**********

現在一肚子氣,雖然慢慢散去。
這個散去,應該只是因為太累,未有辦法找尋對策。
到底我做過了什麼壞事,要讓別人可以這樣對待我。
自覺自己這次,真的沒錯。
即使是錯了(記住,是即使,也就是沒錯的意思),也不可能應分接受這種下等、沒紋路、沒理據、具侮辱性、不知所謂的語言。
其實,跟維園阿伯無分別。
然後,我記起,又或是忽然想起,這不是第一次。
跟著,我一方面想為何要作賤自己(其實理據十足),另一方面想為什麼有人可以這樣(無論如何,這證明了潛在凶險的存在),第三個方面是,郁悶。
其實想在自己一個時致電給其他人伸訴,又或是怎的,總之找個人吧。
再發現,自己一直只是在原地踏步。
談起來,只會顯得自己猶疑不決,膺懶,不願改變,心神虛浮。
最重要的是,不願意面對事情。
該死的。



Governmentality。讀了十頁,還是二十頁。
他們形形式式,他們無處不在,他們深入毛孔,他們難以掌握,他們可大可小。
如果這樣說,社會上所有人也逃不了,忘不了。控制者同時受控。
很可怕,但好像是事實。

2007年10月10日星期三

失望


對於這兩天的假期有很多失望,也不快樂。

最初最初的願望是,好好休息,做一些遠離工作的事。這些事包括在日間游泳,人不會太多。又或是,坐在餐廳或是咖啡室溫習。又或是到一些平日很小去但有趣的地方遊盪,例如大坑,例如離島。這些事都很美好。也假日。

結果是,星期一醒來後,原先想去游泳,但天氣差得讓我以為會下雨。結果在家看筆記。吃完飯後太累,想睡覺。這也沒問題。但不知怎的就是睡醒了都是很累。又不是睡得太多的問題。所以,睡完後並沒有衝勁。

不打緊。想著要去捐血。在很久前就想這樣做,因為不知道自己的血型。然後想到太古拿一份訂閱雜誌的禮品,快要到期了。平日可是沒有時間到這麼遠的地方。再之後就是到美華氏逛一逛。這裡對我來說很遠很遠,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有機會看看。

愚昧地不知道捐血花時前前後後一小時。捐完後就已經不能拿禮品,還要趕趕忙忙的去上課。不知是捐了血還是怎的,太累了,上課時很睏,很睏。還是不能上一課精精神神的好課。

這是第一天。

因為原定在第一天做的東西都壓後了,第二天上午就去了游泳。這個還可以。然後,發現電話的充電器壞了,得去旺角一趟換了。那又是麻煩得很,又無聊。而旺角幾近花市的人流真的萬分討厭。要在假日特意到這個地方做這等無聊事真的不知所謂。然後,我又要故意的到太古走一趟。乘著比平日擠逼的電車到炮台山的美華氏,看了一會就走了。原定第二天四處亂逛的計劃就告吹了。第二天最美好的事是睡了兩小時午覺。睡到不想起床,好像怎也不夠似的。

換禮品,換充電器,捐血,上課,睡午覺。不用工作的日子也一樣無聊,無聊得讓人情緒低落。幸好在晚上跟中學同學吃了一頓飯,算是做了些較美滿的事。
又想,放假嘛,為何要讓自己做這幹那走來走去才算是好。跟之前去旅行又或是去玩一樣,總是希望用盡每一秒時間,即使比平日還趕也在所不惜。

是否在前設就已經錯了?





又還是其實所有人都是這樣。

2007年10月8日星期一

海洋公園

小時候,每年都會在暑假到一次海洋公園。這是當時的一項大事。那時候不敢玩機動遊戲。會把所有動物看一篇。最愛的地方是兒童王國。很愛那個巨型的屋村公園式遊樂設施。特別喜愛當中的沙地。討厭讓爸爸拍照。
上一次到海洋公園是零三年,等候大學聯招放榜的日子。看少了動物。多玩了機動遊戲。大家都愛刺激。喜歡當時落成沒多久的越飛車。害怕在玩跳樓機時把鞋子跌了。

四年後的今天終於再去了海洋公園。其實想去了好一陣子。原本希望是在風和日麗的上午,人小小的去。結果卻是在晚間去了。也不賴。

到達正門。不知是因為哈佬喂還是怎樣的,好像同行的人都比我們小。至少我們不再互影避鏡頭然後打鬧搶電話,又或是行快隊然後大叫唔洗排隊然後大笑,又或是一大堆人中有數個人圍起來說秘密,又或是突然為了無聊的理由說要跟朋友絕交。有一刻甚至覺得自己是否不應到樂園的年紀。
正門的一大幅地在進行重建,大興土木。這點與香港發展類同。其實看著海洋公園的地圖也覺得有點不對勁,缺少了一些東西似的。原來這幅重建中的地原是金魚大觀園呀,恐龍館呀,蝴蝶館呀,還有一些較鳥雨花香的地方。其實我是喜愛恐龍館的。我還記得那頭大暴龍叫的時候,弟弟真的會害怕起來。踏在那些假恐龍足印上會有恐龍的叫聲,很有趣。之後會有什麼新東西。熊貓館則變大了。每隻熊貓的住處外還有它們性格的形容。活潑、好動、富母性。怎看出來的。熊貓也可以奸詐、毒辣、富攻擊性吧。

幸運地我喜愛的海洋館連同其他鯊魚呀水母呀都有開放。十分高興。風頭都給哈佬喂搶走了。海洋館空得可以發生金田一式的殺人事件。人氣少了,好像多了海鮮飯店的腥味。噢。而且館好像變小了。不過,訓在玻璃上不動的鯊魚和大頭魚還是老樣子。水母館好像的士高。

那些以前有時會讓人心裡「哇」一聲的機動遊戲好像都變得小了。海盜船沒以前的可怕(雖然還是不敢放手)。摩天輪也矮了(還是讓我害怕)。不過不敢玩跳樓機就是(自從上次玩完後心實了一實後)。太空摩天輪和鞦千都是我的最愛。因為激流變成其中一個鬼屋,人太多玩不到,萬分可惜。

至於鬼屋嘛,因為人太多的關系,在你未到達前就已經知道鬼從那裡來。而且人氣太盛,鬼氣不足自然不害怕。而那些鬼的扮相雖然是鬼,卻還是太人樣,除了突然走出來外也不太能嚇人(其實突然走出來的威力也不大)。雖然如此,我很喜歡把奄悶集古村變成中日式鬼屋,算是有味道。

夜間的海洋公園在萬聖節的設定下也算另有一番味道。不同的人事物,更新了心目中的海洋公園。

很愛哈佬喂節目中的一個舞台劇中講述貓兒變成老鼠,然後巫婆說,咁多老鼠,返大嶼山啦。對,無論如何,海洋公園總有它一個特定的地位。一定。

2007年10月6日星期六

五六


昨天到了一家德國餐館酒吧吃飯,順道喝酒。
為了拿回我不見了的卡片套。
對,又不見了。又是漏在車上。又是朋友致電說有人把卡片套送過來。
又是這麼好運。
其實真是給工作累透了,下了班腦中運轉的還是工作,又或是不知是什麼的東西。
然後又有一剎那想,若果現在是回家休息的話,應該不錯。
這樣想的次數越來越多。
這也是在星期六日不太會外出的原因。
幸好自己不是那些五時花六時變愛放飛機車大炮的人,有點疲有點累的去了。
坐下(環境好就行),喝酒(高興地不是喜力嘉士伯生力),吃新奇東西(其實也不算太新奇,雖然),談天(當然要有質素的),已經很好了(真的很好了,已經)。
坐了三數小時回家,倒是越來越精神,到了不得不睡的時候躺在床上,才發現其實累到不行。
所以,今天兩次乘巴士都睡得著。上課繼續半睡半醒。
之後有兩天小假期。期待了很久。由七月中想到現在,終於成事。
在此之前我幻想著我在假期內可以做很多很多很多平日不能做不會做的事,但兩天就是兩天,不多。
看看如何在玩學工休想五者中取個最好最好的平衡。

在網上無意找到一篇文章,發現自己身懷人格分裂的多種徵狀。又想起,曾經有位朋友說我雙重性格。
很可怕。

2007年10月2日星期二

三件小事


原來大風也可以很討厭。昨晚的風覺得自已活在污雲密佈的大草原上,風既清且勁,毫不口軟,嗚嗚的吹。我給一口大風打正窗戶的疑似慘叫嚇倒,以為窗子開了。還有就是,原來長期陰天大霧也是低處未算低。

我覺得我的呆坐讓我的右足有了風濕的嫌疑。而頭髮的枯黃也好像與風筒無關。眼睛好像沒以前的好。今天下午的心情差得想摔東西。是想真的摔。當然,我還未至於崩潰。可是,這真的很可怖。

晚上,下起雨來。我趕著去關窗,說了一聲仆街。媽媽腼腆的說我經常說仆街,很不好。我說為什麼。她說,仆街真的很慘,自己仆在街上,沒人理。我說,慘得過你話人家剷。

2007年9月30日星期日

週記一篇


不知為何,這一週很累,很累,很累。
最累的時候是早晨,最希望可以睡覺的時候是下午,最不想睡覺的時候是晚上。
今年中秋節想過得像中秋節,選了一個較像中秋節的節目,結果也不錯,研製了孔明燈一二三號一個通宵。三號借一二號的屍強勢還魂,最後引火自焚。天就大概在這時候亮起來。吃月餅玩燈籠例牌卻一個都不能少。再補多飛上中下長沙,天氣難得美滿,做了個堅美,順道實現在秋涼前去一轉沙灘的微願。
因為太好天,企圖面向上齋浮感受好天氣,不知不覺划多兩划又真的動了起來,讓只懂蛙式的我興奮非常。
過了一個蠻中秋的中秋。
這週差不多每天都為技術性的問題未能解決而長時間(等)待在公司。
然後晚上又不願睡。
星期五首次到了偶像郭少芸的餐廳吃飯。對,她 是 我 的 偶 像。
可惜,她不在那裡。我想我看到她會有些害羞,不敢跟她說話。我想我是欣賞她,層次好像比喜歡她多一點。又或是,我不應該形容她為我的偶像。我又有點害怕她的神性感覺給真實的見面沖淡。真矛盾。
看了很多人都不抱好感的郭富城丙加偵探。跟想像中有點不同,原來所有事都有點故弄懸虛。彭氏還是愛老本行。
這週只有星期六吃媽媽的飯。
因為蠢,以為自己花得少了,所以立刻花多了點,卻發現那只是一個假象。沒付出又怎能得到更多(錢)。
我很想認認真真的上課,結果卻是吃東西,談笑,發夢,浪費了金錢,浪費了時間,浪費了精神,下週一定要好好努力。
近來在星期六上課後回家的巴士上(若果是回家的話)終於睡得著了,我想這是因為真正勞累的功德。在車上睡覺感覺上節省了一些時間。不過,為何要節省睡覺的時間?
星期六忍著勞累,在尖沙咀打了一個滾。街上每一件東西都是消費的暗示。因為環境不許可,撿了一個與原先目標差不多但價格差距不少的東西。從前我應該不會在這些地方買東西的。我叫同行的人保守這個秘密。買下後有點怪怪的感覺。從何時開始變成一個只相信牌子的人。品牌建立,品牌建立。
說話無聊了,也肉酸了。怎辦。
心裡東西不分,大部份時間我也不知自己想怎樣。不過,什麼也試一試吧。
很想去按摩呢。
其實想在這裡寫點東西想了數天了。就是太累。
就是太累。
兩天能夠補到元氣嗎。

2007年9月23日星期日

九月下旬了


太陽照常升起。很是喜歡。喜歡節接拍攝場景都漂亮,喜歡演員們都做得好(房祖名也不壞),更喜歡故事畸怪而有趣,第二節可是讓人笑得興奮。特別一提的是陳沖這個俏大夫真是殺死人,那條粗粗的底褲邊,性感得有點肉酸,很是中國。就跟留著腋下的毛一樣。

這兩天都到了一向不太喜歡的所謂咖啡室坐。雖然在酒吧坐也是坐,但在這些咖啡室坐總是不太舒適。不過這兩次都不壞。一是可以不停的玩,不停的玩,那比只是坐著有趣。二是找一個真的適合談話的人。不用多,一個就夠了。很感謝能得到自已信任的人的信任(好像很累贅)。

下著雨的星期天,還要是一號風球,拿著兩傘時要認真的跟風抗衡。九月尾,是嗎。原先想到郊外走走,又或是去游一會兒水,又或是剪掉想剪了好一會的厚頭,結果還是待在家。租了女人本色來看,受媽媽催眠得多,梁詠琪從來不討好,但這次這個女強人的確幹得不錯,她的哭樣讓我的心實了一實呢。電影本身也不壞。可是,真的需要死這麼多人來表達香港回歸後頭數年的慘況嗎?

因為在公司聽得多同事播的,找回Norah Jones來聽。星期天嘛,找一些輕輕鬆鬆的小品如斯最好不過。那曲crazy,真的讓我crazy了。讓我想起林憶蓮,也有一曲瘋了,不過那是:

Woo o oh Woo o oh Woo o Woo o Yeaaaaah。准許我昨日,你XXXX內,XXXXX等待,你XXX,XXX,XXX,XXX,請不要問其實這該不該,如狂風吹吧,像XXX,像XXXX,別要分析,你XXXXXXXX,XXXXX,為你XXXX,Woo o oh,知不知一開始,已發覺愛你不可止,我早已為你,為你瘋了Yeaaaaah。

不過,我還是喜歡I’m crazy,crazy for freedom,crazy for feelings。Yeah。

行動力持續疲弱。決心沽盤。早市超低開,大市跌至底點,然後在該處輕輕的高底起伏,稍為有一兩個高點就迅速被市場吸納,打回原型。買家審慎過頭,極不樂觀。政府不打算干預。股民,自己靠自己,不要成為大閘蟹。

仆街。
我很喜歡這隻不怕人的小貓。拍它反而自已走過來嗲人。雖然動物有時很可愛,但要照顧它們又有點麻煩。還是玩別人的吧。

2007年9月21日星期五

罰則

自已回看自已的網誌。
以前的好像較用心,較有趣,寫得較好。

發覺晚上我所能做的就只是讓腦袋停頓,沒別的了。
即使我有,那些也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芝麻綠豆事。

有時也不知是自已讓自已受罪還是自已受不夠罪,
也不知自已是沉了還是由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


離開了。要離開了

在想著替這段文字給一個了結時,想不到,呆著聽窗外的雨聲。然後,抽出腦中所想的東西,不加思索的但求坦率打了出來。然後,想了一想。我已經說過了太多次,遠遠近近的朋友都聽過,好些都聽厭了。還是要再扮作是真真真真的最後一次的宣告,面皮也是否太厚。可是,我又不能否認自己的想法,對自己殘忍(現在也很殘忍,卻是自己做成的)。就是這樣。

離開這篇文章再說吧。
下一步就要離開一些衰習慣了。

好嗎。

好。

太好了。

真的嗎。




假的。
真的。

2007年9月18日星期二


Q.原來還有一集大國堀起。
W.越來越不能忍受街上擋路的人。
E.灰朦朦的天氣又來了。
R.睡不醒的時候眼睛變成三白。
T.連續兩天忘了帶電話外出。
Y.頭髮向橫發展厚厚卻懶得剪。
U.買了一個鰂魚涌色的風筒。
I.戀愛大爆發跟想像中的不同。
O.出埃及記有很多很多溫碧霞。
P.找不到新歌來聽。
A.已分不清因為累所以悶還是因為悶所以累。
S.不想打麻雀。
D.痾屎痾得順了這陣子。
F.迷上了玩一個小電腦遊戲。
G..吃少了。
H.失去了買東西的意慾。
J.想見一些人。
K.很不想見一些人。
L.想多做點運動。
Z.每天也會登入臉書。
X.看著一本關於同性戀的小說。
C.經常處於去睡和不睡的掙扎之間。
V.買了很多雜誌都沒看過。
B.買了很多光碟都沒看過。
N.想讓自已稍稍整潔一點。

M.急徵新樂子。

2007年9月17日星期一

足‧泥



朋友A說我呢啡(怎寫)了,說我不莊重。
朋友B說我跟證件上的照片比起來,我老了很多。
朋友C說我變得很小事就很大反應,好像瘋了般。
我告訴CA和B對我的評價,C也讚同了。
其實Me(記得m,記得e,記得me)也覺得,只是沒理會,到了別人指出才發現早已深入肌膚底層,要清除也得好一陣子。

所謂的成功和所謂的失敗,可能真的是關系於決心和堅持吧。
說是時候做野談責怪自己講努力執行都早該厭了。
Boredom。看報紙時說的。

足深陷泥。
泥很難纏。
泥很可愛。
足很臭。
足愛臭。
足是臭。
是否害怕足部抽出泥地後不習慣,
還是讓足浸在泥內較安穩。
是否斯德哥爾摩,
還是太懶惰。

2007年9月10日星期一

對話



聽日十二點想去探阿婆

我同你交好嗎?

阿婆今日12.15鐘在明愛看醫生

快交費

後果嚴重

明天不帶飯

2007年9月7日星期五

KOOP


上次看演唱會已是四個月前。可是在那次後就一直想再看演唱會。
適逢得知KOOP會來港演出,雖然之前對他們認識不深,卻也聽過他們的音樂,印象不錯,放在艾撲也有好一段日子,收聽率不低(有些貪過癮放進去的歌可真的是一抽到就飛呢)。
價錢也蠻讓人卻步,對我來說。可是就是很想看,然後安慰自已有兩杯免費酒精飲品,值一百元。心理關口過了,即上。

孤漏寡聞的不知平日對我來說近在咫尺的西港城也可以是一個音樂表演場地。在場外站著就已經蠻興奮想看過究竟。原來最頂層是一個空空的場地,有一個舞台在一邊,真的有點像一個外國表演常用的貨倉。不同的是西港城扮古舊建築扮到底,這個頂樓看得見像鄉下房子的斜屋頂,從中間的玻璃可以看見天空。而在兩旁和後方還可以再多上一層,就像看二三四十年代達官貴人看戲在高處吃著煙眈著美女的那種格局。又因為是STANDING的關系,我在未開始時在場內走來走去,很過癮。慢慢的我又覺得有點像舞廳,又或是的士高。沒想過場地這麼有趣,單是這樣已讓我興奮起來。

拿了一杯酒(那杯酒是讓人失望的,不過算),站在舞台前,等待KOOP出來。白色底衫作DRESSCODE的KOOP出來。因為玩的音樂算是有點ELECTRONIC有點JAZZ,節拍很強,全部人左搖右擺大呼小叫,這陣子又再像的士高多點了。可是,看見女主音的舞廳打扮又覺得自已像在酒吧,就像藍色夜合花內那種怪吧。玩得很好,鼓呀叮叮大提琴還有那有型主音和幕後混音主腦各有千秋各出奇謀。接近尾聲的COME TO ME還有觀眾被抬起,HIGH到爆。可惜的是他們的演出不夠喉呀,一小時多一點,不過每首都好,用心不說廢話,滿足了,很滿足了。

之前其實還有DJ在場玩其他音樂,也有趣。好些人在KOOP演出後就離開,看到地下的杯和煙頭和MISCELLANEOUS在地上就覺得很像酒吧,特別是在梯間的那些倒在地上的紅酒,不過很有型就是了。和朋友站在二樓看著又是另一番景象。沒看完全部,不過真的很不錯,場和樂隊也好。很喜歡在西港城開演唱會的設計。

還是想再多看一點演唱會。

(獨立分了這篇出來,尊重)

十下,十下

(一)上學去了。感覺還是不錯。既感恩,又擔心
(二) 持續的陰晴不定讓夏季最後一次沙灘之行一再二再三再延遲。藍天,救我。
(三) 在眼瞓的狀態下看著不能睡的妮哥潔曼。一邊身同感受,一邊睡著了。
(四) 還有,看了文藝復興。生命意義的故事似曾相識,黑白的動畫雖然漂亮又風格化,臉孔就是看不清,很多不清不楚的鏡頭產生。也不是不好,只是在眼瞓的狀態下,(又)睡著了。
(五) 很久沒在看戲時睡著了,還要是連續兩套。
(六) 一走出街就是買東西。難道真的要把自已關在家中看週日午間影院,看那些不斷重複的周星馳才行?
(七) 有一天留在公司至十二時,吃了比薩屋。
(八) 第二天,在我還沒醒來的時候有一個公司的來電。同事問:「你在那?」我說: 「現在幾點?」同事說:「十點半。」我說:「死啦! 我唔知醒! 」這可是從沒發生過在我身上的! 從小到大遲到都是我自願的,而不是睡到糊塗的結果。這樣太可怕,自信有自律性的我竟幹了這種蠢事,不知所謂。恐怖程度和醉了不知幹過什麼一樣。更壞的是,那天的下午有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企劃要做。
(九) 諷刺的是,在那個來電之前,我正在夢中想是否可以準時離開公司。 (十) 在錄音時播放了不該播的東西。我們大笑,錄音室人員驚叫。

2007年8月29日星期三


1)花店老闆認得我。

2)樓下看更笑咪咪。

3)升降機人望望望。

4)我還是喜歡百合。

很累



下午六時贈送大金蛋亮得辦工室像黃金屋恨得牙癢癢想脫掉褲子躍進水裡自由舒暢實在愉快

晚上十一忽然雨濛濛電話鏡頭不清不楚燈光散開像開水懷舊得很月蝕看不見情深深雨濛濛多少樓台煙雨中

2007年8月28日星期二


看了La Vie En Rose。喜歡傳記形式的片子,也喜歡關於音樂的片子。對於從未接觸過Edith Piaf的人如我來說,把時序事件以非線性手法呈現來鋪排各種前因後果絕對奏效,也比其他同類型的片子多了點可觀性。很想知Edith Piaf是否真的是一個陀背行路雙腳張得很開說話聲音奇怪的女子。雖然不太漂亮可就是蠻吸引的,法國風?

被人問候娘親,不明所以。說出者笑口西西(怎寫「噬噬」?),我卻感到潛在的認真性。我問他點解要咁。他說,我忍你好耐。我說,我做左乜要你忍左咁耐。
他說,我既意思係你地。我說,咁點解剩係同我講。他說,我講下笑。我說,你講左咁多笑,我會覺得你講真,我要講既野係咁多。然後,我離開了。在他說的時候我並沒有太大感覺。可是對方的回覆加上思前想後,心裡越來越覺得不妥,竟然有點憤怒起來。面對這個不太常出現的情緒,尤其是在不常出現的地點出現了,不太懂得怎面對,很是不安。

不喜歡時陰時晴,要麼下個大雨,要麼給我放晴,唔拖唔水好麻煩。

花吃蛇。三條A吃三條3。

昨晚和今晚都頭痛,第二早起來又沒事了。怎解救。

很想做運動。

他在那個位置站了十多分鐘,姿勢不變,只是偶爾的轉換方向。深水埗的確有不少所謂的怪人。也怪不得好些人把深水埗當作未開發的魔域來處理。

2007年8月25日星期六

diary.txt: 出土‧回顧‧伸延


這次真的有點長呀,這躺旅行。
以往去旅行,總是會不捨得不捨得不捨得,然後回港後發現(?)自已真的回來了,要繼續如往在香港打轉生活,心情總要幾天來平服。
這躺卻沒有這感覺。
在往香港的飛機上,說廣東話的服務員叫我葉生,不是半明不懂的說出Yip,又或是Chun。
直行轉右,38G。
她接著說。
很久沒聽過同伴們以外的廣東話。
在那一刻有點聽不慣,就像在Kill Bill裡聽到廣東話,不應該有廣東話的地方出現了廣東話般。
然後,機上的人都是廣東人,應是香港人,說的廣東話,熟識。
機場,巴士,看到青馬,小朋友說看到大佛。
全都聽得懂。

回到家,媽跟以往一樣,第一句是,哇,咁多野。
我回來了。
我說。
呵呵呵。豪邁的笑,是爸。
那一刻覺得他很有型。
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打開一袋二袋,讓他們看我買給他們的手信。
媽如常的說不要。塞給了爸。
我說是女裝的。
她問我幾錢,說一定很貴。
我說很平,她收了。
洗了澡,吃著飯,是有飯的飯,是蒸蛋和菜的飯。
看著無線,是略帶胡鬧的高朋滿座。
弟在出門時就戴了我買給他的帽子。很是害怕他的頭戴不下,結果他出門就戴著。
(From diary.txt: 建立日期: Thursday, 3 August, 2006, 3: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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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記得之後做過了什麼。
只是記得,我很想把從旅行回來的事記下來,因為當時其實蠻快樂的。
現在想起來也是蠻快樂的,雖然那快樂有點變了質。
那一天應該是累了,記了一小段就想停下來。
就這樣,這個叫作diary.txt的檔案,載著上面的那一段仔字,就這樣留在桌面一年多,原封不動。
不,其實在間中企圖清理電腦,查看檔案的時候就會記起有這段字仔。然後就想好好的完成它。
然後,在沒心機懶散過龍的情況下,每次都原封不動。
到了現在,那些旅行僅餘的各種記憶慢慢消失了。

不過,在一年多後補上一段也是一個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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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在寫完上一段後,又忍不住看了一些旅行時拍的照片,想找一張與這段文字相襯的。然後,看見現在這一張在馬德里鬥牛場外拍的照片。當日盲縱縱(是否這樣寫?)的想去看鬥牛,到了才發現當日並沒有鬥牛看,因為鬥牛的場地用了來開演唱會。摸門釘的同時,場外等候演唱會的人倒也不少。這幾位人兄看見我在拍照就拉著我要我替他們合照。當然可以。拍完後他們興高彩烈的叫我把照片放上網。當然可以。只是這已是一年零兩三個月後的事罷了,哈。

請見諒啊幾位,若果你們看得明這段字的話。
Adios. Graci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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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過整段字後想著標題名,覺得很像一些論文的標題,好野。
話時話,又開學了,又踏入最後一年了。好日子(上課的日子/星期六下午不用上學的日子)過得真快

2007年8月24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