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28日星期二


看了La Vie En Rose。喜歡傳記形式的片子,也喜歡關於音樂的片子。對於從未接觸過Edith Piaf的人如我來說,把時序事件以非線性手法呈現來鋪排各種前因後果絕對奏效,也比其他同類型的片子多了點可觀性。很想知Edith Piaf是否真的是一個陀背行路雙腳張得很開說話聲音奇怪的女子。雖然不太漂亮可就是蠻吸引的,法國風?

被人問候娘親,不明所以。說出者笑口西西(怎寫「噬噬」?),我卻感到潛在的認真性。我問他點解要咁。他說,我忍你好耐。我說,我做左乜要你忍左咁耐。
他說,我既意思係你地。我說,咁點解剩係同我講。他說,我講下笑。我說,你講左咁多笑,我會覺得你講真,我要講既野係咁多。然後,我離開了。在他說的時候我並沒有太大感覺。可是對方的回覆加上思前想後,心裡越來越覺得不妥,竟然有點憤怒起來。面對這個不太常出現的情緒,尤其是在不常出現的地點出現了,不太懂得怎面對,很是不安。

不喜歡時陰時晴,要麼下個大雨,要麼給我放晴,唔拖唔水好麻煩。

花吃蛇。三條A吃三條3。

昨晚和今晚都頭痛,第二早起來又沒事了。怎解救。

很想做運動。

他在那個位置站了十多分鐘,姿勢不變,只是偶爾的轉換方向。深水埗的確有不少所謂的怪人。也怪不得好些人把深水埗當作未開發的魔域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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