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1日星期四

怎麼現在連一篇半篇完整的文字都寫不了

在玩了不夠八圈牌後,心神只留下半忽在想該做筒索萬還是十三么,另外半忽去了想些無謂分心事。身體也只留下一半力去上碰開槓開牌收錢比錢,另一半力去了吃餅吃梅吃蛋卷含膠。在過了八圈之後,除了變本加厲的不集中心神外,還另加發麻的雙腿和硬繃繃的肩膊。身體機能的退化真可怕。

給人猜歲數。我說,你快點猜我是三十歲吧。他說,八一八二吧你。我大笑。另一人說,再大點嗎。我大笑。他說,若果七九那就已經廿九歲了。我說我真可憐。他說,給人猜小了不好嗎。我說,我是八四年出生的。樣子比實際年齡老邁的感覺真差勁。

年時九十六的婆婆今天穿了一件中棕色的中式企領長袖麻布襯衫,配了一條同一顏色同一質料的長褲。印象中從小到大都沒看過她穿這像奶茶的棕色,只記得她通常都穿黑灰深藍,而且都是感覺上霉霉爛爛的。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讓我眼前一亮。忽然想起,今天她要外出去看醫生。我很想稱讚她今天的打扮,但對保守的老人家這樣說好像有點奇怪。她緩緩的陀著背走近說,比心機。不知是否心裡有鬼還是怎的,總覺得那句的語氣不是平日對孫兒說的,而是對子女說的。我也弄不清。我只記得她說了數篇,數次跟我說,數次跟弟弟說。下樓後,坐在輪椅上的婆婆頭也不回,手輕輕一揮,就作告別。原來婆婆也很有型。


無論睡了多少個小時也還是覺得不夠,總想睡更多。就只是在街上行那數小時,身體居然很是乏力。對於近乎泛濫的無意義知訊傳遞,過於頻繁的電子溝通,以及了無生趣的無聊故事都失去了忍耐力。可以做的就是切呀切呀切呀。對,切了它她他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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