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混亂得徹底。徹底在於把以往認定終生的事情拋走,把籮底個橙拿出來又抱又咀,結果其實好應該是一口血。
實在太應該太應該記著,所以把本月重點點點連線,看看頭緒藏在那裡也好。
-Champion能夠吸取教訓
-我想栽培你
-點解你啲 management咁差既
-咁你即係玩我啫
-As I don’t have an English name sorry everyone, you may call me Mr.Yip
-再次沉醉在沒日沒夜的幻想
-design大把野你學
-我明白你唔係咁鐘意同人講野
-下,得一個咋
-我唔得閒呀今個禮拜
-我當你係朋友咋,你係咪仲要有呢啲束縛?
-Imagination is the most powerful nation in the world
-家裡多了五袋東西
-還有一件企領襯衫
-竟然愛上橙色的東西
-買了一黑一白的無印飯盒
-試到手提不起來的感覺
-站了五個小時
-玩汽球
-為何我會在這裡
-泡末爆破
-還可以怎樣?
-生命
-太陽落在金錢宮
-六十二元加二十元,欠十八元
-迷上街霸四
-其實老早想寫篇讚頌街霸四的東西,就是提不起心思
-散光加劇了
-以為自己不會再用access
-我喜歡看這些不相關的人的自述
-金錢是否一個有效的體制
-一天喝兩三杯咖啡
-身邊盡是神經緊張的人
-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其實我不明白自己為何可以笑得這樣大聲和這樣開心
-原來我說話很大聲
-你是天生這樣黑的嗎?
-著有領衫啦
-捲起褲腳去沙灘就得
-We are all learning right?
-What does education mean to you?
-點解你個收音機成日開到咁大聲?
-我的站腳點在那?
-最終還是安裝回九方
-最終還是用兩根手指打字
-最終還是不知自己想怎
-最重要係個programme幫到你
-我個大女入咗醫院
-點解你會知呢度有野嘅
-大家都好positive
結果,頭緒還是沒找到,當在街上走時,只要風大一點腳步快一點,個流fringe海就會悄悄地逃離,露出高高在上的髮線。而且,個流fringe海又捲起來了,噢。
2008年9月21日星期日
2008年9月14日星期日
2008年9月12日星期五
2008年9月11日星期四
自行解夢
大家都在看著我把箱子打開。
這個銅色暗啞的大鐵箱,從我千辛萬苦搬回來,走著走著,乘過出奇地漫長的升降機,到達,到了在眾人前開箱的一刻,我都清楚地意識到,裡面藏著一具死狀慘不忍睹的屍體。
若果我沒有錯,那具屍體坐在椅子上,不,應該是給綁纏在椅子上,手腳的關節以巧妙的手法給扭成可怕的形狀。慘不忍睹,我會這樣形容。
在搬著此箱的路上,我一邊心感不妙,一邊繼續搬著。
我也不明白為何要這樣。
也許開箱不是我能承受的東西,所以我在開箱前醒來了。
原先對此不太明白,但一把這以字組織起來,就忽然開竅的想通這個夢出現的原因。
越來越對Sub-Concious和Unconcous的東西有興趣。
也不知是進是退了。
這個銅色暗啞的大鐵箱,從我千辛萬苦搬回來,走著走著,乘過出奇地漫長的升降機,到達,到了在眾人前開箱的一刻,我都清楚地意識到,裡面藏著一具死狀慘不忍睹的屍體。
若果我沒有錯,那具屍體坐在椅子上,不,應該是給綁纏在椅子上,手腳的關節以巧妙的手法給扭成可怕的形狀。慘不忍睹,我會這樣形容。
在搬著此箱的路上,我一邊心感不妙,一邊繼續搬著。
我也不明白為何要這樣。
也許開箱不是我能承受的東西,所以我在開箱前醒來了。
原先對此不太明白,但一把這以字組織起來,就忽然開竅的想通這個夢出現的原因。
越來越對Sub-Concious和Unconcous的東西有興趣。
也不知是進是退了。
2008年9月9日星期二
九七.一
期待已久的投票,竟然因為忙亂的出門而忘記了。十分十分之不高興。祝我支持的侯選人取得她好應該坐下的一席。
良久腳板沒踏過車。湊巧朋友生,湊巧眾人想,踏了。而且,這一踏近乎完美,評判們不得不齊高舉十分牌。事關湊巧天色好,湊巧光不猛,湊巧風有點,湊巧夏季尾,所有湊巧加起來,觀眾都得走去醫院,醫好拍到爛的雙掌。
從來沒忘記,大埔大圍單車路程的正中間永遠有條船,也沒忘記總要在那裡吃些燒賣或麵,好讓精力滿腹直奔埋尾。這條船是肥陳。這個可愛的名字,讓這家半正式認可(對我來說)的大圍大埔單車黨安心上路,實在公德無量。良久沒踏,昨天踏著就想一定要吃肥陳,一定要吃,還給朋友以為肥陳的名字是我生安白做的。到了昔日肥陳的御用水位空空如也,已經感到十分十分可惜。怎知到了往時香噴噴的水域時,看見肥陳整隻野被困水中,電視都浮出來曬太陽。正當大伙(三伙)猜度肥陳反肚之謎時,身後單車友說是鸚鵡下的毒手。
半信半疑的帶著此謎歸家,誰知星期天的明報早已採訪一點也不肥的肥陳CEO。原來鸚鵡真的很厲害,大力風打低大隻肥陳。不幸的是,就因為這隻衰雀一吹,肥陳CEO沒力沒水重整棋鼓,只好讓肥陳號水葬。
沒吃肥陳的單車遊像一副缺了一塊的百五塊砌圖,怎也是少了些東西。
東西說消失,在你還以為他們還在,而且永遠都在的時刻就粒聲都唔出地消失掉。
良久腳板沒踏過車。湊巧朋友生,湊巧眾人想,踏了。而且,這一踏近乎完美,評判們不得不齊高舉十分牌。事關湊巧天色好,湊巧光不猛,湊巧風有點,湊巧夏季尾,所有湊巧加起來,觀眾都得走去醫院,醫好拍到爛的雙掌。
從來沒忘記,大埔大圍單車路程的正中間永遠有條船,也沒忘記總要在那裡吃些燒賣或麵,好讓精力滿腹直奔埋尾。這條船是肥陳。這個可愛的名字,讓這家半正式認可(對我來說)的大圍大埔單車黨安心上路,實在公德無量。良久沒踏,昨天踏著就想一定要吃肥陳,一定要吃,還給朋友以為肥陳的名字是我生安白做的。到了昔日肥陳的御用水位空空如也,已經感到十分十分可惜。怎知到了往時香噴噴的水域時,看見肥陳整隻野被困水中,電視都浮出來曬太陽。正當大伙(三伙)猜度肥陳反肚之謎時,身後單車友說是鸚鵡下的毒手。
半信半疑的帶著此謎歸家,誰知星期天的明報早已採訪一點也不肥的肥陳CEO。原來鸚鵡真的很厲害,大力風打低大隻肥陳。不幸的是,就因為這隻衰雀一吹,肥陳CEO沒力沒水重整棋鼓,只好讓肥陳號水葬。
沒吃肥陳的單車遊像一副缺了一塊的百五塊砌圖,怎也是少了些東西。
東西說消失,在你還以為他們還在,而且永遠都在的時刻就粒聲都唔出地消失掉。
其實還有好些東西想寫,但基於成程用速成的關系,字都是一隻隻用盡腦力記憶力超能力提煉而成,不含色素防腐劑,所以異常地慢,加上爛瞓,所以日期都是數天逐少逐少拼出來的,呀。
遲數天才寫剩下的。
2008年9月8日星期一
2008年9月2日星期二
我的年代
總覺得在街上穿得很有reference很alternative,給世人慣性投以奇異目光的人,都一定有其風光的一面。
雖然在認知中,這些擁有新穎外表的惡男喪女,通常都是香蕉,外表盡己之力去光鮮,其實內裡早已信心理想俱無。唯一讓他們還能維持力氣的,就是過去的一點一滴。
既然是一點一滴,數量珍貴不在話下,還要一滴一滴的等,一滴一滴的儲,不容易。
何況,水源也未必有,有又未必夠貨。
服飾很可能是最可靠的一點一滴提供者。
就如早幾天在地鐡看見的這位人兄,身穿發黃藍底窩釘上衣,發黃窩釘藍色寬腳褲,深啡頭髮染有脫色金highlight,另加兩鬢黏上大塊如扮大隻佬胸毛的大「的水」(怎寫?),手持一枝大黑吉他,嚴如從六七十年代跑出來的末代搖滾皇帝。
其實當時的情形有點異樣的華麗。
我在金鍾站上車,看見這位男子向著另一邊門站著。
先聲奪人的固然是衣著。
然後,也許大家都察覺他與別不同,所以他身邊空曠得像舞台。
對,那一刻的車廂像個等待著樂與怒來臨的舞台。他呢,則是萬眾奇待,從升降台冒出來的天皇。舞台燈直射著他,他則等待現場觀眾的歡呼。忽然,他一下轉身,音樂起,搖滾,來了。
我的確這樣期待著。
可惜,看來那永遠不開的左邊車門中透視的漆黑,對他來說比面對人群來得更有趣。
他就這樣背著我,動也不動。
若果我走近舞台,那一定會打擾這刻有力的沉默。所以我也只是這樣站著。
後來,即使我不走過去,舞台也隨著下班的人群而消失。
回到現實。
我也走近他,看看他的樣子。
果然比背面有趣。我想。
也許在四五十年後,敢於緬懷冕千禧年風光的現役青年,都會把貨車帽輕放在頭上,形成長條形頭部,又或是把褲子跌至八月十五的正中,露出各式煙囪,口說潮乜潮物才甘心。
不同的是,那時大家都是中年人,而這些裝扮用語,都和娘柒成了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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