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四天假期眨一眨眼就完。
也用不著原來。
其實一早該知。
現在乘弟弟洗澡,偷用一下電腦。
他的手機響了數次。
我也準備外出。
昨天沒有洗澡就睡。
在打麻雀時,忽然害怕媽媽會自殺。
在兩小時的第三通電話中,終於接通了。
她的聲音依舊。
弟弟出來了。
再談,當我有電腦時。
* * * * * * *
弟弟說他不用電腦。
我又可以繼續了。
昨日打麻雀贏了。
媽媽一回來就嘰咕一番。
如常。
弟弟往外跑。
一肚子逸事吐了出來,大概令人吃了一驚。
我又忍不住對媽媽發惡。
她在這數年老了很多。
她的口齒不清,確實令我又驚訝又傷感。
表現出來的,卻是無情和憤怒。
冷冰冰。
很累。
三杯酒而已。怎麼這麼累?
昨天叫了盤混一式對對糊小三元,只碰了三章。
也叫了盤平糊清一式,也只上了三章。
卻都出銃了。
命。
我會去尖沙咀。
年初三的尖沙咀,可以有什麼?
遊客。
當你想起,昨日在山頂纜車上,那些生怕上不了車,一邊逼逼撞撞,一邊大呼小叫的遊客時,你就自然會心忖流利的粗口。
明天就要上班。
這樣漫無目的的打字也不錯。
為何總是要求一些結構。
一些結構。
我只想把一肚子逸事吐了出來。
就像今天排出的芥末色糞便。
又臭又難沖。
完吧。去打街霸,再會友。
AU REVOIR(剛看完JACQUES DEMY的LOLA)。
2 則留言:
你就自然會心忖流利的粗口。
你也自然會心忖流利的粗口。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