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最多事的十月留白。
那看來是逼不得已,但又似乎是某一個我的居心。
如是者,十月變成一堆亂碼,只能從碼中清晰指出事情頻頻,一細看卻毫無頭緒,以為自己又記錯;要組織起來,難道不下於解開金田一少年事件簿裏的謎團。
亂碼就此在電腦的某一角落。當你早已大概忘記它,以為一切運作如常,這組亂碼暗暗施了些手腳,阻塞任督二脈;亂成了常態,無聲無色,不以為意,像組遭篡改的基因。
當程式出錯時,你就想起,呀,是這一組亂碼。
這個程式錯誤。
最錯最錯的,該是這不穩的時間系統。可能是日曆的錯 — 那怎會是不出一月的事?中間的時間,我是如何渡過的?
但我把十月留白。
不能再寫了。
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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