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自己無線上網俾我用,留長瀏海的大不里士機場餐廳侍應笑着走過來說:「Do you want one more fuck?」
我大吃一驚,說「WHAT?」
他再說一遍:「Do you want one more fuck?」
我不能言語。
他繼而說:「You want one more fuck for your salad?」
「I am fine, thanks」— 原來是叉!不是X!不是扮矜持的粗口X!
我的面口大概漏了笑意,侍應又走過來,笑說:「I say fuck,not fuck。Ok?」
第一個fuck極力想和第二個fuck有分別,但兩個都肯定是fuck。
我禮貌地笑了笑,心裏在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