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心裏不踏實,狩獵越發頻密。
說要維新自強,卻也是舊酒寬瓶,只是更多更密,卻是藥石亂投,毫無進寸。
謀士奇人,早已分析研究,一直狩獵的範圍不中矢;何況獵物日少,卻只墨守成規,守株待兔;無功而還,亦屬情理之中。
要到新疆守獵,需添置光速飛船,載戰士上天外天。
聞說色香味俱全的獵物,早已移居天外天,世界中心悄然轉移,只有國家蒙在鼓裏。
國家不為科技折服,以禮儀自豪,配套科投縱然落後,卻鮮有怨言,照用不誤,更甚者以不隨波逐流自傲。讚嘆者固然有之,卻有如看活化石,奇趣無窮,卻不合時宜。
話說回來,中原獵物其實不少,只是守獵規則似乎有所不同,一直未能參詳,亦是迂腐陳舊的不隨波逐流,幾近無所成。
將領守了七日七夜,與守一日一夜之果無異 — 無。將領納悶,不忿勞力落在錯處,徒勞無功,當中二三抑鬱成病,終日借酒消愁,不事生產。
為此,百姓又都獲徵召,全民皆兵,無時無刻,任何風吹草動,都留十二分神。 百姓久久未食,又求勝心切,捕風捉影者眾,而手擒獵物者,竟無一人。
因全民皆兵,勞民傷財,國內要整治之要事,竟全盤不理;機警者洞若觀火,卻又有心無力。如是者,全國禮樂崩壞,國不成國。
百姓中有智者,見全國混沌不堪,曰:「狩獵者,求不得。」 舉國有為之士,發起「求不得」運動,棄狩獵,整吏治,付諸行動,頗有成效,亦漸得國家認同,一同撥亂反正。
國家決定購入新科技,以狩獵得其法。得其法而不得,是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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