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9日星期一

為腳做的兩件事


(一)心愛的Clarks爛了。雖說是心愛,但一向不會因為愛它(們)而改變自己,待遇相同。雖不至於故意踩進屎行落泥,但越愛越穿而越來越殘則是無可避免,以至鞋後面穿了一個大洞。結果這週都穿著拖鞋上班。不是不好,但還是有對密頭較穩陣。其實老早就看上一對盛惠千六的鞋,也認真考慮過購入,最後還是覺得把千六元攤開來玩較化算,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一對布鞋。心有所屬時,其它鞋子都看不上,真慘。我是不會放棄那對鞋的,等我。不過,當前的景況也要解決,雖然我很愛穿拖鞋。還有,我一定會救那對Clarks的,不管用買一對鞋的錢來補它。

(二) 因為近日常穿拖鞋,腳枕厚了起來,像快要回到裂開了一點,然後踏步時會微痛的狀態般。為了腳部健康,到Body Shop買了一盒在初次為穿得太多拖鞋而出現的腳枕買的磨腳野(也不知它的真名),還買了它的孖生兄弟(售貨員說的) — 一塊像鞋抽的東西。就是有塊像石紙的平面在上面,好像按摩時別人用來磨腳的東西。用法就是把那磨腳野放在上假鞋抽上(都不知是什麼名字呀) ,然後就在腳底磨來磨去。剛剛做了,腳底的確平滑了,而且冰冰涼涼的,都蠻舒服。只是花的時間太久,隔天磨一次應該可以抵消穿拖鞋所累積的腳皮層。

腳是很重要的。

2007年10月28日星期日

健全眼睛之死


晚上離開公司時,看見月亮特別圓,想起中秋節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然後,覺得今晚的月亮有點不一樣,多了一個殘影。
後來,發現街上的每一顆光都是這樣子。
我試著閉上眼,希望只是一時錯覺。
閉上眼還是感覺到很多白點飛來飛去。
張開眼後,光還是老樣子。
眼睛已經不是老樣子了。

2007年10月26日星期五

藍色


一直不太喜歡藍色,因為覺很藍色悶蛋。
對顏色有偏好又或是發現自己的偏好是在替自己買衣服時,發覺很多人都愛藍色。其實也不知為什麼。
總覺得說自己喜歡藍色的人都是裝酷的人。
所以,除了牛仔褲這些難以不藍的東西外,衣服都不愛選藍色。故意挑其他的。
畫畫時也是。挑齊紅黃綠紫就是不會選藍色。雖然個人頗愛鰂魚涌藍綠色(這形容土炮得來又貼切到零距離!)。
當時跟藍色一樣討人厭的是橙色和灰色。橙色讓人想嘔(但有個人說過我的性格和橙色相襯),灰色跟藍色一樣悶,很老的樣子。
後來,不知怎的,喜歡上了灰色,好像可以有很多變化,沒有黑色和白色的絕對。
也有一段時間愛啡,這個真的不明白了。
但都是一些以前討厭的色調。
然後,近日竟然想買藍色的衣服,是認真的想。實在很奇怪。
越大愛的顏色就越老餅,快要成身都是阿伯的顏色了。
不過,還是買了再算。

2007年10月24日星期三

身體軟了下來


其實,這兩週都在混亂之中,失了平衡。
不懂得從何入手,不懂得如何用對辦法,只懂一味讓自己周身忙。
到了坐下來的時候,靜靜想,其實什麼也沒做過。
蠻忙,其實盲忙。
想的都是空想。
做的有點白做。
腦中都是想法,都只是想法。
有很多很多混雜的事在腦中混轉,混合,混和,讓我變成一個混蛋,混脹。
近日經常想,到底現在這個自己是如何構成,從何構成,又應追溯到何時,何地。
感覺上,這個自己有好些成份都是近日建成的。再細心想,又會覺得有些很久以前的事情就已為現在這些所謂的新成份作好培育的準備。
下一步就是把事情和事情之間組織好,什麼事情把我變成怎樣,然後這個怎樣又如何推動我去作一件會再構成新成份的事。
想到這裡,覺得很多事情都有一定程度的鋪排,也有脈絡。
而這些被記認的事情和成份都是以我的身份去被確認和抽取出來,還有很多很多不為意的事情,不為意的成份,不為意的人,又或是已經忘記了的,都其實暗地裡產生作用。
一直也覺得,每個人做的每一件事,都一定有跡可尋,一定有。
可是,這些脈絡太大了,自己的也梳不了。
想到這裡,就會悲觀起來。
其實是否有些人已經提出了一些關於這些事情的理論,有些興趣。
現在兩時正,很睏了,但還有很多事想做。
例如,我想慢慢咀嚼報紙,慢慢看看雜誌,好好看我未看完但明天要還的影碟,做應該要一早做好的家課。
不要怨,只要做。又回來了。先睡一覺,第二天又來臨。時間的意義已減至那一天是一二三四五六日。一還可以,二三四很痛苦,五準備釋放,六崩潰,日重組,但未重組完成又來個星期一。這是正常的一週。
用一天作單位來說嘛,上午有點呆,下午有點累,思想上最精神的是晚上。
所有事情都系統化。
有時想,自己也沒好好的活學活用,不斷在課堂內聽到批判既有的,找尋可能性。對象當然不是這些芝麻緣豆蟻事,但怎麼就不能好好的貫切這個宗旨。
應該可行的。
可恨是我欠缺了慧根,更欠了膽色。
生物層的需要又再打擊我,我累了。
我還想寫下去,沒力了。
還是雜亂無章。

2007年10月23日星期二

兩週倩影

不‧司機
等候公車上課無聊時扮唔係影相而影 一
等候公車無聊扮唔係影相而影 二
手機下至上一揮
越影越過來的貓兒很罕見
害我第二天的糞便都是黃色粒點
劍太硬 心太軟
Metropolis
這個主人不是人

2007年10月13日星期六

Word說:這裡有七四七隻字


當下午不想做事,又或是真的肚餓,又或是有人請的時候,同事們會在公司吃下午茶。
昨天,同事們因為得到其中一位同事的二百元罰款,豪叫了一家比平日買下午茶高次檔的餐廳。
同事們豪叫了咖喱飯,沙嗲雞,沙嗲牛,紅豆冰這些平日要加錢的食物。
我說,我想叫雞翼薯條。
同事說,你傻架,平時叫十二蚊都有個,點解要向度叫個廿幾蚊既。
我說,我想睇吓好唔好食,同埋我都想食。
同事說,你要叫我地去平時叫開個間叫比你啦。
再來就是一場辨論,爭持不下。同事們說這樣叫不化算,並不可能會這樣叫。
我的論據是,十蚊有個叉燒飯,廿幾蚊又有個,叫廿蚊就係貪可能好食點嘛。
同事說,這證明我是個享樂主義者。
接著,他們再把我揮霍無道無譜來無縱去無影的習慣扯上關系。
問題來了,
(一)這樣叫真的有問題嗎?
(二)這與享樂主義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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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肚子氣,雖然慢慢散去。
這個散去,應該只是因為太累,未有辦法找尋對策。
到底我做過了什麼壞事,要讓別人可以這樣對待我。
自覺自己這次,真的沒錯。
即使是錯了(記住,是即使,也就是沒錯的意思),也不可能應分接受這種下等、沒紋路、沒理據、具侮辱性、不知所謂的語言。
其實,跟維園阿伯無分別。
然後,我記起,又或是忽然想起,這不是第一次。
跟著,我一方面想為何要作賤自己(其實理據十足),另一方面想為什麼有人可以這樣(無論如何,這證明了潛在凶險的存在),第三個方面是,郁悶。
其實想在自己一個時致電給其他人伸訴,又或是怎的,總之找個人吧。
再發現,自己一直只是在原地踏步。
談起來,只會顯得自己猶疑不決,膺懶,不願改變,心神虛浮。
最重要的是,不願意面對事情。
該死的。



Governmentality。讀了十頁,還是二十頁。
他們形形式式,他們無處不在,他們深入毛孔,他們難以掌握,他們可大可小。
如果這樣說,社會上所有人也逃不了,忘不了。控制者同時受控。
很可怕,但好像是事實。

2007年10月10日星期三

失望


對於這兩天的假期有很多失望,也不快樂。

最初最初的願望是,好好休息,做一些遠離工作的事。這些事包括在日間游泳,人不會太多。又或是,坐在餐廳或是咖啡室溫習。又或是到一些平日很小去但有趣的地方遊盪,例如大坑,例如離島。這些事都很美好。也假日。

結果是,星期一醒來後,原先想去游泳,但天氣差得讓我以為會下雨。結果在家看筆記。吃完飯後太累,想睡覺。這也沒問題。但不知怎的就是睡醒了都是很累。又不是睡得太多的問題。所以,睡完後並沒有衝勁。

不打緊。想著要去捐血。在很久前就想這樣做,因為不知道自己的血型。然後想到太古拿一份訂閱雜誌的禮品,快要到期了。平日可是沒有時間到這麼遠的地方。再之後就是到美華氏逛一逛。這裡對我來說很遠很遠,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有機會看看。

愚昧地不知道捐血花時前前後後一小時。捐完後就已經不能拿禮品,還要趕趕忙忙的去上課。不知是捐了血還是怎的,太累了,上課時很睏,很睏。還是不能上一課精精神神的好課。

這是第一天。

因為原定在第一天做的東西都壓後了,第二天上午就去了游泳。這個還可以。然後,發現電話的充電器壞了,得去旺角一趟換了。那又是麻煩得很,又無聊。而旺角幾近花市的人流真的萬分討厭。要在假日特意到這個地方做這等無聊事真的不知所謂。然後,我又要故意的到太古走一趟。乘著比平日擠逼的電車到炮台山的美華氏,看了一會就走了。原定第二天四處亂逛的計劃就告吹了。第二天最美好的事是睡了兩小時午覺。睡到不想起床,好像怎也不夠似的。

換禮品,換充電器,捐血,上課,睡午覺。不用工作的日子也一樣無聊,無聊得讓人情緒低落。幸好在晚上跟中學同學吃了一頓飯,算是做了些較美滿的事。
又想,放假嘛,為何要讓自己做這幹那走來走去才算是好。跟之前去旅行又或是去玩一樣,總是希望用盡每一秒時間,即使比平日還趕也在所不惜。

是否在前設就已經錯了?





又還是其實所有人都是這樣。

2007年10月8日星期一

海洋公園

小時候,每年都會在暑假到一次海洋公園。這是當時的一項大事。那時候不敢玩機動遊戲。會把所有動物看一篇。最愛的地方是兒童王國。很愛那個巨型的屋村公園式遊樂設施。特別喜愛當中的沙地。討厭讓爸爸拍照。
上一次到海洋公園是零三年,等候大學聯招放榜的日子。看少了動物。多玩了機動遊戲。大家都愛刺激。喜歡當時落成沒多久的越飛車。害怕在玩跳樓機時把鞋子跌了。

四年後的今天終於再去了海洋公園。其實想去了好一陣子。原本希望是在風和日麗的上午,人小小的去。結果卻是在晚間去了。也不賴。

到達正門。不知是因為哈佬喂還是怎樣的,好像同行的人都比我們小。至少我們不再互影避鏡頭然後打鬧搶電話,又或是行快隊然後大叫唔洗排隊然後大笑,又或是一大堆人中有數個人圍起來說秘密,又或是突然為了無聊的理由說要跟朋友絕交。有一刻甚至覺得自己是否不應到樂園的年紀。
正門的一大幅地在進行重建,大興土木。這點與香港發展類同。其實看著海洋公園的地圖也覺得有點不對勁,缺少了一些東西似的。原來這幅重建中的地原是金魚大觀園呀,恐龍館呀,蝴蝶館呀,還有一些較鳥雨花香的地方。其實我是喜愛恐龍館的。我還記得那頭大暴龍叫的時候,弟弟真的會害怕起來。踏在那些假恐龍足印上會有恐龍的叫聲,很有趣。之後會有什麼新東西。熊貓館則變大了。每隻熊貓的住處外還有它們性格的形容。活潑、好動、富母性。怎看出來的。熊貓也可以奸詐、毒辣、富攻擊性吧。

幸運地我喜愛的海洋館連同其他鯊魚呀水母呀都有開放。十分高興。風頭都給哈佬喂搶走了。海洋館空得可以發生金田一式的殺人事件。人氣少了,好像多了海鮮飯店的腥味。噢。而且館好像變小了。不過,訓在玻璃上不動的鯊魚和大頭魚還是老樣子。水母館好像的士高。

那些以前有時會讓人心裡「哇」一聲的機動遊戲好像都變得小了。海盜船沒以前的可怕(雖然還是不敢放手)。摩天輪也矮了(還是讓我害怕)。不過不敢玩跳樓機就是(自從上次玩完後心實了一實後)。太空摩天輪和鞦千都是我的最愛。因為激流變成其中一個鬼屋,人太多玩不到,萬分可惜。

至於鬼屋嘛,因為人太多的關系,在你未到達前就已經知道鬼從那裡來。而且人氣太盛,鬼氣不足自然不害怕。而那些鬼的扮相雖然是鬼,卻還是太人樣,除了突然走出來外也不太能嚇人(其實突然走出來的威力也不大)。雖然如此,我很喜歡把奄悶集古村變成中日式鬼屋,算是有味道。

夜間的海洋公園在萬聖節的設定下也算另有一番味道。不同的人事物,更新了心目中的海洋公園。

很愛哈佬喂節目中的一個舞台劇中講述貓兒變成老鼠,然後巫婆說,咁多老鼠,返大嶼山啦。對,無論如何,海洋公園總有它一個特定的地位。一定。

2007年10月6日星期六

五六


昨天到了一家德國餐館酒吧吃飯,順道喝酒。
為了拿回我不見了的卡片套。
對,又不見了。又是漏在車上。又是朋友致電說有人把卡片套送過來。
又是這麼好運。
其實真是給工作累透了,下了班腦中運轉的還是工作,又或是不知是什麼的東西。
然後又有一剎那想,若果現在是回家休息的話,應該不錯。
這樣想的次數越來越多。
這也是在星期六日不太會外出的原因。
幸好自己不是那些五時花六時變愛放飛機車大炮的人,有點疲有點累的去了。
坐下(環境好就行),喝酒(高興地不是喜力嘉士伯生力),吃新奇東西(其實也不算太新奇,雖然),談天(當然要有質素的),已經很好了(真的很好了,已經)。
坐了三數小時回家,倒是越來越精神,到了不得不睡的時候躺在床上,才發現其實累到不行。
所以,今天兩次乘巴士都睡得著。上課繼續半睡半醒。
之後有兩天小假期。期待了很久。由七月中想到現在,終於成事。
在此之前我幻想著我在假期內可以做很多很多很多平日不能做不會做的事,但兩天就是兩天,不多。
看看如何在玩學工休想五者中取個最好最好的平衡。

在網上無意找到一篇文章,發現自己身懷人格分裂的多種徵狀。又想起,曾經有位朋友說我雙重性格。
很可怕。

2007年10月2日星期二

三件小事


原來大風也可以很討厭。昨晚的風覺得自已活在污雲密佈的大草原上,風既清且勁,毫不口軟,嗚嗚的吹。我給一口大風打正窗戶的疑似慘叫嚇倒,以為窗子開了。還有就是,原來長期陰天大霧也是低處未算低。

我覺得我的呆坐讓我的右足有了風濕的嫌疑。而頭髮的枯黃也好像與風筒無關。眼睛好像沒以前的好。今天下午的心情差得想摔東西。是想真的摔。當然,我還未至於崩潰。可是,這真的很可怖。

晚上,下起雨來。我趕著去關窗,說了一聲仆街。媽媽腼腆的說我經常說仆街,很不好。我說為什麼。她說,仆街真的很慘,自己仆在街上,沒人理。我說,慘得過你話人家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