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三月九日
堂哥家
滿以為有視牆如無物的VPN就萬事足 ,不知為何返到來在手提電腦和平板電腦都無用,所以只能隔絕。其他都還好,就是gmail有點不放心,總覺得有甚麼要緊事在等自己,有點焦慮。不過,也因為這「專心」,才可以日日坐定定寫字。
回來第三日,發現自己胃口好了很多,一餐吃兩碗飯,又入鄉隨俗餐餐肉,家中人人如是。十一點前就睡,八時多才願意醒,睡得很多,也睡得很好。希望是因為這幾日天氣冷,早睡也要早起才算好。 今晚吃飯,叔母拿出了自家浸的黃蜂酒,啡黃色的液體浸泡全然焦黑的黃蜂。我和她喝了杯。這酒很濃,有點葯酒味,阿叔問我飲唔飲得慣,又問我飲唔飲酒,少少啦我話。我又問堂弟金洪飲唔飲,佢話唔,阿叔話佢唔飲酒㗎。我察覺堂弟在家靜得很,總是想有阿叔叔母在家,這頭家都不屬於他,所以他才會這樣小話不理事。而一樓堂哥家一家五口好像自成一閣,兩層樓交集遠比想像中小。
在兩個家庭中生活,我是個局外人,做成這個局的也是我自己。在苦悶的時候,我把這一個月三十日的「老家駐留」想像成平日游泳游三十個直池的練習。最難過的是頭幾個直池,適應了呼吸,掌握了節奏,就會越來越享受,突然之間就完成了三十個直池。冥想也是一樣,要專心於一個點,不要放棄,廿五分鐘的練習就會完成。
所以我要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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