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醒前的夢總是那麼真實,真實得使人疲累。
堅決不會再出席的聚會,堅決不再相見的朋友,在夢中又見了一次。
除了多了些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外,夢中的聚會和現實中的一模一樣:我默不作聲,聽着不知所謂的話題;我不斷質問自己,為何我要坐在這裏,為何我要忍受這些人。我在夢中極力忍耐,等待聚會結束。
別告訴我老朋友很難得,因為我明白。可是,老朋友沒有特赦。
我想了很久,都未能形容。我只是想到斷交的人「犯下」了甚麼事,然後我終於想到「品格」兩字 . . . . . .
我忽然記起,十多年前,我深深感到自己 沒 有 朋友,甚至覺得將來也 不 再 會有新朋友。這些由始至終都不太投契的「朋友」,好像是個依靠、證明:我是有能力交朋友的,我還好。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這需要。
也不再需要這些「朋友」。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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