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16日星期二

動靜一週

從星期二開始,就好像上了鏈般,停不下來。
星期二至五的全日多一點,以及星期六的半日多一點,都給了我的可愛血淋淋公司。
星期二到姨媽(媽媽為自己說的這個爛到不能列入爛笑話之列的爛到熟笑話高興不已)辦家俬,順道扮家俬半死躺在家俬旁/上。過尖沙嘴買對鞋來換走穿了兩個多月的兩十元白飯魚,發覺已經習慣了穿白色鞋,所謂死性就是這樣產生的了。原先還想買對跟前前度差不多外觀的,只是內裡變得溫柔軟綿了。想變得有內涵一點嗎。幸好還能在白之餘有空間轉一轉,刮腳導至水泡連綿卻是意料之外,原先穿鞋不穿襪的鄉土風味(真的有香味)也只好換上城市人的頹廢靡爛。再到新家(老家) 樓下跟家人吃晚飯,半飽洗澡回翡翠喝湯收拾細軟,洗澡開電腦聽歌閒聊,早已過了應睡覺的時間。
星期三因為臨時的空檔,借機修剪早已左飛右鬆的頭毛。跟髮型人商討金牛年轉法立法事宜,散會。
星期四,晚飯,走著走著到了黃埔,走著走著還好,坐下放題提不起勁,勁度跟熱度一起急速老化。怎麼你今天這樣子,就像睜著眼睡覺。多麼精準的形容。心情差的時間,睡覺是最好的舒緩。請寬恕我。
星期五,晚飯,誤打誤撞銀杏樓,紅酒海鮮樂悠悠(政府標語一條)。很久沒跟老朋友單獨會面,一來就談些不快事,但整體還是快樂的,真好,除了錢包以外,這算是情緒良好的一晚。
星期六,下午飯,中環,芝士,紅酒,真夠高級的。錢包跟銀行戶口成了梁山伯與祝英台,共赴黃泉(唔好死呀)。該還的各式情債都還了。看了法國電影節。這麼快又一年了,原來。這套九十九法郎,無疑讓對法國的舊印象如靚靚清清冷冷酷酷殺過片甲不留,玩嘢程度偏高,今年電影節也看過一套德國電影蠻相近,所以也會覺得是德國片子。兩套也試玩媒體文化,只是一套玩電視一套玩廣告,把創作這些(鬼)東西的人弄得慘慘的,又是內疚又是掙扎,到頭來都好像都是要搞搞小革命來推翻這些霸權(是否太重呀這個字),而片子又都有些玩味。不過呀,總有不夠盡的感覺,而且很怪,怪是指又想講個樣嘢,但又搞好叉多花臣,然後就變成花臣為主的東西了。花臣當然好看,眼睛糖果誰嫌少,但若要玩花臣,來,直接點,我不需要推翻霸權了。
再來就是到朋友的新宅暖一暖佢。當然要暖,二十一樓的長沙灣豪宅應該在隔離鄰舍中高處不勝寒,還能從天台看到我至憎的幻彩詠香江,仲想點。打個邊爐即時成間屋暖晒,很好。
星期天,踏單車,三人行。火炭乙出口直走的世紀單車鋪全日廿蚊全日廿蚊到七點,我踏著的單車上面寫著。作為活動宣傳版,我不負眾望的四出招搖撞騙,遲些應該很多人會去那裡。雖然只睡了五小時雖然天有點矇,心思腳瓜都鬆泡泡的感覺卻太好太好了。
到了今天,好了,明白工作才代表停下來(真可怕,是吧)。要身體一停下來,腦袋就開始有空發作,思前想後,身在心不在的感覺大抵就是這樣。腦袋即使不是「忙碌」,也至少是「外出用餐」。吃飽就能睡了,是吧。
原來是這樣的。
現在早已過了應睡的時間。明天又得睜著眼睡覺。若果我的腦袋還是太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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